你特么了解她吗？你特么懂她吗？你特么有资格怀疑她吗？
还冲我龇牙？你有资格冲我龇牙吗？我特么才是这场悲剧最大的受害者！
是，我亏欠了她们娘俩，从道德上我是该受惩罚，也的确该为自己当年的错承担责任。
可特么都是你们还没结婚前犯下的错，需要用我这条老命来承担吗？
就算需要我以命相抵，那也只有她——有资格拿走我这条命！
你特么有什么资格？
你特么认为，自己的人生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受点屁大的挫折就寻死觅活。
不为自己考虑，也不替自己父母考虑，你有想过他们把你养大成人付出多少心血吗？
你有想过你特么这潇洒一跳，给他们带来多大的伤害吗？
你懂你这条命不只属于你自己一个人吗？
你的命属于你的父母，你没资格随意处置他们的资产。
像你特么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有何资格责怪别人？有何脸面在世上苟延残喘？
当初你爹就该把你射在墙上。
你特么想死，你找个偏僻的地方撒泡尿把自己淹死不行吗？你拖上老子干嘛？”
赵无庸一口气将心中的怒意发泄出来，心情才开始平静了一些。
张辉沉默不语，赵无庸说的没错，不管事情的根源是什么，事实上他算是个局外人，被牵扯到这段感情纠葛中来，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自己有什么理由让他以命相抵？
报仇？
也应该是他找我报仇吧？
其实，张辉在空中飘落时，想起父母，就已经后悔了，可是射出去的子弹，只有完全失去动能才停得下来，事情已经无可挽回。
当砸中萧贵明的时候，他甚至幻想过借着这个缓冲，自己也许可能不会挂掉。
只是，不仅自己最后还是挂了，也牵连了萧贵明。
“冤有头，债有主，你说吧，我无所谓，反正死过一次，不介意再多一回。”
说完，张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端坐椅子上，等待赵无庸发落。
“想死？你特么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动不动就是死？没那么容易。
因为我犯的错，我的女人要我给儿子当牛做马，天天给他做饭、洗碗、洗衣服。
扶着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我已经，做不到了。
现在，我特么要你和本王一起，给这天下的百姓当牛做马，替他们遮风挡雨，让他们知道，人间——值得。
不求功成名就，只要能照亮某个角落。
卫烝，带他下去，安排住处，明天送他去科学院，就先做副院长吧。”
……
就在赵无庸和张辉在伊吾卢城大街上老乡见老乡的时候，带着大军打进胡人老巢坚昆城。
站在城楼上欣赏萨彦岭雪景的天曌神朝皇帝赵九霄，意外碰到个牵着小孩的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