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色眼眸逐渐恢复清明,墨北发觉自己与散兵的氛围似乎有些难以言喻的奇妙。
比如…阿散为什么要咬他的舌头!
可当他开始回想发生的事情时,大脑就和喝断了片一样只能提供几个支离的片段。
墨北记得自己跑出去,结果遇到了一头野猪…还有…还有…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闻到了很香的味道…接着,好像含住了什么东西。
噢!对了!墨北记得有人在他的耳边说话,似乎是“不会讨厌”什么的。
可嘴中的味道明晃晃的告诉他,他一定做了过分的事。
墨北在散兵松嘴后稍稍侧头,几道明显的咬痕落入眸中。
心脏就和被揪住了一样。果然啊,他是象征不祥的人,就连爱人都会被他伤害。
一个小水球趴在散兵的脖颈上,为他清洗伤口。
“…对不起,疼吗?”
“不疼。”散兵擦去墨北嘴角的血迹,“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阿散。下次…不要这样做了。”
“咚”,散兵不轻不重在墨北额头上敲了一下:“我说了,丢掉那些没必要的想法。还是说身为我的「所有物」,你想借机摆脱我?”
一条紫色绳子出现在散兵手上,另一端连着墨北颈间的项,圈。
被牵动的感觉或许并不那么好受,但——他更愿意做出顺从臣服的姿态。
或许,是因为早已适应了这独有的束\/缚。
……
——翌日,鸣神大社——
巫女们看见一位白发蓝瞳的少年依靠在红木的扶手上,望着因樱花点落而泛起的涟漪。微微下垂的眼眸显得他是如此动人,就像一簇娇软的柔灯铃。
“哎呀,真是难得的客人~”笑声似银铃清脆,神子走到墨北身侧,“祝贺你的成功,小家伙。”
可墨北还在因为某些事情而生着闷气:“你当初可没有说将军还会有另一种形态——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实际上,我也不清楚。”神子无奈的摇摇头,“那位神明可是将自己藏起来了很久。”
墨北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那天他所见的就是两位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