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问心看着封拂年气到脸颊通红,这才笑了一声“想到哪里去了,我与你母亲再是不和,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他说完,捏起一枚糕点放进嘴里。
但封拂年显然已不吃他这一套,她带着气福了福“拂年改日再来跟父亲请安。”
毕竟是个养尊处优又没吃过亏的姑娘,敏感又脆弱,离开后没多久便泪流满面,一直跟着她的封遥知此时也阴着脸一句话不说。
两人进了柳氏的园子。
柳氏似乎并不意外,反而安慰道“你们这些时日鲜少与他接触,都有些生份了,反倒不如那个贱种与他亲近,若再这么下去,只怕那贱种要骑在我们头上了,现在正好借着我这事,与你们父亲多亲近亲近,该有些嫡子嫡女的样儿。”
两人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但封拂年心里知道,封问心不仅不信任他们,且不把她的命当回事。
再后来,他们姐弟俩每日都从柳氏这端了糕点过去,头几次,封拂年还会自己拿了糕点在封问心面前品尝,封问心知道是伤了封拂年的心,有心补偿,对他们便比以往和颜悦色得多,也宽容了许多,对他们提起柳氏来也不再那么的不耐烦。
有好几次,姐弟俩来时,还能碰见封越尘,封越尘但凡进过宫,封问心都会召他来问话。
姐弟俩不是很待见封越尘,通常会放下糕点离开。
次数多了,封越尘便知道那糕点原是柳氏用来赔罪的,他盯着糕点若有所思,封问心还以为他是想吃那糕点,将糕点赏了他,封越尘带回园子,用猫狗试吃却又无毒,一时弄不清柳氏在搞什么名堂。
这样一来二去,倒成了一种规律,持续了大半个月。
封问心这日得了好消息,他派出去的人,终于收买到了一个锦衣卫。
那名锦衣卫不知因何欠钱,被人堵在廷尉署后门不远的地方一顿拉扯,要他还钱。
若不是拉扯之间露出了里面的飞鱼服,封问心的人也不知那人居然是锦衣卫。
他们跟踪了那两人好几日,发现两人竟然都是锦衣卫,只不过一个是宫里的,一个身在廷尉署,宫里那人,他们跟到王城便跟丢了,应当是二公主身边的人。
廷尉署这个,平日里下了值,不是赌坊就是青楼,经常醉醺醺的,倒叫他们钻了空子套上了近乎。
只不过此人防备心极强,始终对他欠钱的原因讳莫如深,问多了就会一脸想杀人的凶相,连姓名估计都不是真的,一副不循管教的作派,也不知为何能跟着二公主来此受约束。
但显然此人是不想受约束了,因为他收了封问心手下给的定金,足足两万两,还有八万两的尾款未付。
封问心心中有些怀疑,但又觉得即便不成功,双方都藏头露尾不曾暴露身份,无非也只是损失些银两而已。
但没过几日,署衙乱了起来,守在外面的人看得真真的,有人连夜入了宫,‘二公主’亲自带人来了廷尉署,里面有背着医囊的御医。
过了许久,‘二公主’又带着‘御医’离开了。
再后来,廷尉署的后门,就抬出来一具尸体,那尸体被放在板车上放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拿出来一张布盖住。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