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十发葡萄弹依次扫过码头,码头上站立的走私犯们被弹雨扫过。
嗵!
咔嚓!
横飞过来的巡逻船直接侧舷撞击到码头上,简陋的木质码头直接碎成了破烂木头渣子。
“抛出的登船板!”
嘎吱!
嘎吱!
炮位上,固定火炮炮架的粗大绳索,被拖动的吱吱作响。停船时碰撞的惯性,直接把开炮的后坐力抵消了。
“换霰弹!重新装填!”
火炮长紧急下达命令,码头上的人还没有清理干净,这就需要更密集的弹幕了。
船舱内。
“快!解开固定锁。依次爬上顶层甲板!”
“不要乱!”
“呃……!”
“咋地!看着额就恶心!”
“不是都尉!呃……”
“晃得太厉害了!呃……”
轰……
头顶上的火炮又依次发出十声轰鸣!
陆战营的士兵们大部分耳朵已经嗡嗡作响,也顾不上恶心呕吐。
沧浪浪!
陆战营都尉程佑畊拔出腰刀,朝着码头一挥!“杀啊!跟老子冲!”
他手下士兵们大部分听不到他在说啥子了,不过出于对自家都尉的熟悉,猜也能猜到。
“哎呦!”
扑腾一声,有晕船的士兵,从登船板上摔下来。
其他士兵们依次跑过,谁也没有看向那几个倒霉蛋子。
噗嗤!
程佑畊挥刀砍翻一个躲过弹雨袭击的幸运儿,从胸膛里发出一身怒吼!
“痛快!”
船上火炮长看到
顾不上救护兵给自己清理身上绳子勒出的伤口,继续用洪亮的声音命令道:“炮口太高三刻,换装链弹。给
五百人,最后顺利在岛上集结的只有四百八十多人,除了掉下船摔伤的,还要在船舱里出不来的。
非战斗状态就减员十几人,幸好都是没有生命危险,摔的最惨的也就是断了手脚而已,伤好了后,又是一员好汉!
“弓手策应,其他人推进。每个什一组,前面的拿好盾牌!不要大意。”程佑畊集合好士兵之后,就开始安排推进队形。
“他们有一种火器,威力如何我们不知,可能也就是劲弩的威力。大家小心!弓手多长个心眼,看好了犄角旮旯的。别被偷袭了!”
“喏!”
呜呜……
由于没有打出旗号,旗手临时客串了号角手,吹起了进攻的号角。
号角手哪去了?
嗯!刚才从船上掉下去的就有他,腿断了,现在还躺在那里呢,从船上下来的医生,正在对他紧急包扎!
“调不对啊,算了,弟兄们跟额前进!进击!”
程佑畊率先举着盾牌,朝着前面缓步推进,此时不能冲,队伍排成三百,从码头依次推过去,目标直至岛上的聚集地,也就是走私商人们居住的地方。
当!
程佑畊只觉得手中的盾牌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就好像是被人用战锤狠狠地敲击了一般。
他险些被推了一个趔趄,三层材料制作的盾牌,帮他挡住了这一枚铅弹。
已经成为饼子一样的铅弹,还镶嵌在盾牌凹陷的锻铁皮里面。
“右手边树后有敌人偷袭!”
鸟铳射击时产出的黑烟,暴露了他的位置。
嗖!
后面跟着的弓手,直接一支重箭射过去,当场射穿偷袭人的胸膛,倒在地上作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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