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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爱是一种最牢固的束缚啊!(1 / 2)

“为什么是横滨?”夏油杰疑惑地问道。

“因为听说横滨的海很美啊!并且距离东京也不远。难道杰不想去横滨看海吗?况且,我们还可以去看一下横滨的中华街。”五条悟理直气壮地道。

“诶?横滨还有中华街吗?”话音刚落,斋藤绫子就凑了过来。

“有啊,听说还是日本,乃至全亚洲最大的中华街呢!”五条悟频频点头。

“欧耶!那我们就去横滨吧!我要住在海边!”斋藤绫子举起右手和五条悟击掌。

夏油杰:“……”

就这样,五条悟和斋藤绫子直接忽略掉了夏油杰的意见,决定在去东京咒术高专之前去一趟横滨,还规划了横滨一日游的完整计划。

待三人坐火车来到横滨的时候,太阳才刚刚开始西沉,在西边的天空上形成了一片火红的云海。

“好耶!我要去中华街吃小笼包、春卷、叉烧包和葱油饼!”斋藤绫子坐在出租车上,手舞足蹈地道。

“这些东西有什么好吃的?当然要去吃中华街的酒酿元宵、糖葫芦和月饼!”五条悟冷哼一声道。

“全是甜食有什么好吃的?自然是传统的中华小吃比较美味!”

“我说的也是传统的中华小吃啊!”

“去吃小笼包、春卷、叉烧包和葱油饼!”

“不行!”五条悟撅起了嘴,朝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夏油杰,撒娇道,“杰,你说去吃什么?”

“呃……”

夏油杰正准备说一句“都可以”,就听见斋藤绫子,道:“今天可是我最后一次出来玩了呢!明天之后可能都不能随便出门了!”

“那……”夏油杰转头望向五条悟,“悟,你就让让她吧!一会我去给你买甜品。”

“好吧。”五条悟撇了撇嘴,最终让步道,“那杰,下次我还要来横滨。”

“行行行!”夏油杰只能点了点头。

二十分钟后,三人来到了横滨中华街的入口处。这时,天已经逐渐暗了下来,中华街的华灯初上,街上的人却完全不见少,仍然一副热闹景象。

斋藤绫子看什么都新奇,见什么都想买,任何食物都想放进口中尝一尝。最终,三人好不容易走进了一家广式餐厅,在餐厅靠墙的一张位置上坐下。

一个编着独辫,穿着旗袍的服务生将一本夹杂着中文、日文和英文的菜单递给了斋藤绫子。

女孩低头,将菜单推荐页上的所有小吃全都点了一个遍。

服务生狐疑地瞥了一眼夏油杰、五条悟和斋藤绫子,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你们确定要点这么多食物?”

“确定!”五条悟扬起头,“另外再外加十份杨枝甘露和双皮奶,看图片很好吃的样子!”

“多少?”服务生的眉毛都要挑到发髻线上了。

“照单点吧!”夏油杰感觉今天带了两个三岁巨型儿童出门。

一个小时之后,三人心满意足……不,应该说是两人心满意足,夏油杰十分心累地从广式餐厅里走了出来。

他们又在中华街上逛了一阵之后,准备就近找一家宾馆住一晚。

刚走出中华街不到一百米,三人来到了一条相对僻静的街道上。三个彪形大汉拦住了三人的去路。

“你们是什么人?”夏油杰朝后迈出了一步,肌肉紧绷,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话音未落,身后又走过来了三个人,身材同样高大,看起来压迫感十足。

“抱歉,她必须得留下,你们可以走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走了过来,看起来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额头上还刺着一个火红色的纹身。

“谁?”夏油杰明知故问。

女人指了指站在夏油杰身旁的斋藤绫子,意有所指地笑了笑:“抱歉,星浆体我们势在必得。”

夏油杰凤眸微微眯起。

看来这些人也是为了斋藤绫子而来。

但,他们决定来横滨完全出于五条悟的突发奇想,对方又是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他们行踪的?

“杰,你带斋藤绫子先走,这里交给我。”五条悟双手环胸,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悟!不要搞出太大的动静,当心被夜蛾校长骂。”夏油杰不无担心地说道。

“放心,杰!”五条悟勾起嘴角,笑道,“对付他们我只需要体术就够了!”

“嘿!白毛,你就这么看不起人?”一个大个子男人闻言挥了挥拳头。说罢,一拳就朝五条悟的脸上招呼了上去。

当拳头接近五条悟周身之时,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其给定住,无论男人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没有办法再靠近半分。

“杰,或许我还是食言了,为了缩短进程,我打算使用无下限。”五条悟勾起嘴角,朝夏油杰一挑眉毛。

“什么?无下限?”小个子的女人惊异地开口,身体本能地朝后倒退了一步,“你就是五条家的那个六眼神子?”

“杰,你们先去宾馆办理入住吧!要一间靠海的房间哦!放心,我会很乖的,绝对不会惹事。”五条悟没有回答女人的话,而是转向夏油杰说道。

信你就是傻冒!

夏油杰闻言翻了一个白眼,最终还是带着斋藤绫子朝距离海岸线最近的一间宾馆走去。

“啊!”

砰——

刚走出不到一百米,身后就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声,然后一个人被扔了出去,后背直直地撞到了街边的一根立柱。立柱“咔哒”一声响,拦腰被折断。

反正五条家会赔的。

夏油杰面不改色,带着斋藤绫子在酒店办理完入住之后,坐电梯来到了宾馆的房间门口。

嘎吱——

“杰!这里真的能看到海呢!”

刚推开宾馆房间的大门,夏油杰就看见五条悟跳上了宾馆房间的阳台,蹲在了阳台的栏杆上,朝自己咧开嘴。

“你是怎么处置他们的?”夏油杰淡定地推开酒店房间连接阳台的玻璃门,道。

“当然是交给窗来处理。”五条悟从栏杆上跳了下来,一把揽住了夏油杰的肩膀,“今天他们可要忙上一阵了。”

这时,斋藤绫子一头扎进了酒店的卫生间,留下一句:“床晚上归我!你们自己想办法搞定哦!”

待卫生间内的水声响起,夏油杰忽地觉得这的确是一个问题,于是开口道:“悟,这间房只有一张床,你打算晚上睡在哪里?”

“自然是你和我一起睡这张沙发。”五条悟指着放在床对面的一张三人沙发道。

夏油杰一脸“你开玩笑”的表情:“悟,这张沙发就算是你一个人睡都不够长,你确定我们两人能一起挤在这张沙发上?”

“当然,我们也可以一起睡在地上。”五条悟耸耸肩膀,脸一直朝着远处此时看起来黑漆漆的海岸线。

夏油杰嫌弃地瞥了一眼宾馆的地毯,最终决定从身后的裂缝中召唤出来了一只扁平形状的咒灵。他指挥咒灵尽量将自己拉伸到最大的宽度,并悬浮在半空中。

虽然作为一张双人床仍然不够宽,但总比那张长度都不够的沙发强不少。

“诶?杰的咒灵还有这种作用?”五条悟仿佛小孩子看见新鲜事物一般戳了戳咒灵的身体,“它能一直这样保持多久?”

“一个晚上不成问题。”夏油杰勾起嘴角。

嘎吱——

这时,斋藤绫子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宾馆唯一的大床,躺上去后,还不忘记故意伸展四肢,仿佛宣誓空间主权似的。

快速洗漱之后,夏油杰和五条悟也爬上了由咒灵临时搭建出来的床铺。由于这张临时床铺只有一米宽,又加上两人个子很高,只能相互挤着才能同时睡在上面。

夏油杰感受着脖颈处五条悟的呼吸,以及透过薄衣衫传过来的身体温度,居然感到无比安心。

“悟,你以后打算做什么?就这样一直当咒术师吗?”夏油杰翻了个身,让自己面对五条悟。

此时,五条悟正用一只手臂枕着头部,没有戴眼罩,苍蓝色的眸子盯着夏油杰:“杰想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夏油杰轻笑出声:“悟,你是五条家的继承人,不可能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吧?”

“放心,那些老顽固不能阻拦我做任何事情。”

“如果我未来不想做咒术师呢?”

“那我也不做咒术师!不过可能得等那三小只长大才行。”五条悟摩挲着下巴,表情颇为认真地开口。

“啥?”夏油杰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杰以后就会明白的。”五条悟撅了撅嘴,伸手将夏油杰搂在了怀里。

“悟!很热耶!现在是大夏天,虽然宾馆里有冷气!”

“杰,你可以用咒灵降温。”

“那还怎么睡觉?”

“那就热着吧!心静自然凉。”

“悟!”

果然正经话题不能持续超过五秒钟。

一夜,倒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翌日,斋藤绫子一大早就拉着夏油杰和五条悟去横滨的海边浴场。斋藤绫子玩得十分开心,仿佛第一次来到海边似的。

望着斋藤绫子的背影,夏油杰叹了一口气,道:“悟,或许你是对的,我们应该尊重斋藤绫子的意愿。”

“杰,你总算想通了?那我们就一起把插入咒术总监部高层的倒刺给拔出来吧!”五条悟懒洋洋地躺在海边的沙滩上。

“嗯。”夏油杰莫名感觉到了一阵轻松。

“杰!”

“嗯!”

“我们回咒术高专之前能不能先去一趟喜久水庵的专卖店?我要求不高,就买几盒喜久福就可以了。”

“你早饭不是吃了好几块芝士蛋糕?”

“可是,那些蛋糕还不够我塞牙缝啊!”五条悟委委屈屈地开口。

“行吧!”夏油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从横滨回东京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这一晚遇到的阻碍比他们预料的要少很多,这让夏油杰不由得有些隐隐地担心起来。

中午十二点,五条悟、夏油杰带着斋藤绫子回到了东京咒术高专。此时的高专内异常的安静,无论在校园的入口处,还是在校园的道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刚迈入结界,夏油杰在心中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哒哒哒——

就在这时,不远处走来一个微微有些驼背的身影,正是京都咒术高专的校长乐岩寺嘉伸。

“杰,你带斋藤绫子先去见夜蛾校长。”五条悟望着越来越近的佝偻身影道。

“可是……”夏油杰微微蹙起了眉头。

“放心,杰!我还不会把这么一个老头放在眼里,无论他的贝斯弹得有多好。”五条悟勾起嘴角。

夏油杰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拉着斋藤绫子朝夜蛾正道的办公室奔去。

“乐岩寺校长,如果我是你,一定不会在输了交流会之后,还来这里丢人现眼哦!”五条悟懒洋洋地开口。

“呵!小鬼,不管你是不是来自御三家,也太没有礼貌了!”乐岩寺嘉伸气得跺了跺脚。

刺啦——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迅速靠近。

一柄尖刀突然刺入了五条悟的胸口,鲜血从他的伤口中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眼罩后的眼睛瞪大,不可思议地低头望向刺透身体的利刃。

是天逆鉾!

站在五条悟对面的乐岩寺嘉伸瞳孔地震,被这一变故震惊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渡边,把这个老头给抓起来。”一个异常熟悉地声音在身后响起。

竟然是东京咒术高专新来的校医唐泽龙治!

木村渡边在乐岩寺嘉伸反应过来之前,在他的小腹上狠狠地踹了一脚。乐岩寺嘉伸已经六十多岁了,哪里经得住这样一脚,立刻疼得跪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