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她看到老板娘贴在门上的那一对小纸人变成一种黑乎乎的流动体。
在门上不断翻滚挣扎,伴随着指甲抓动门板的声响,最终变成了两个‘人’。
一高一矮,高一点的戴了一顶帽子。矮些的,长发长裙。
白浅浅吓得用手捂住了口鼻,屏住呼吸。
通过破碎的窗纸,她看到门外的纸人眼神有些呆滞,漆黑如墨的眼珠一动不动。
让她无端端想到的死鱼的眼睛。
这眼神着实瘆人得很,但好在,方向不是正对着她的。
白浅浅憋气憋得都快厥过去了,门外的那一对纸人‘小情侣’,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她的门外。
那色鬼被吓得不轻,白浅浅听到他的喊叫声越来越远,然后又越来越近。
等等!越来越近?
色鬼叫王祥,他这人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色了点,还是从小就色,喜欢偷邻居家小寡妇的裤衩。
今天晚上被闻域揍了一顿后有些不服气,越想越气。
就摸进村子里一户人家家里打算先在那睡一觉,对付一晚。
没想到那户人家以前是酿酒的,他循着酒香找到不少封存完好的酒。
左右这里又没人,免费的谁不喝。
没想到这一喝,酒壮怂人胆,王祥看着身上的伤,又想到今晚的事都怪那个长得好看的臭丫头。
于是趁着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候回来,打算找找那丫头的不痛快。
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早知道今晚会见鬼,就是打死他他都不可能傻不愣登的回来。
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汗珠把身上的衣物浸透。
王祥的脚步猛然停下,不对!他骤然转身看向身后漆黑的楼梯,又转回头看着脚下的楼梯。
他为什么跑了这么久还在楼梯上?邪了门了!
一楼到二楼的楼梯而已,有这么长吗?
但他只犹豫了几秒就咬牙继续跑,累死总比被那东西缠上好。
如果现在有人醒着,就会发现王祥一直在左边的楼梯上疯狂原地跑。
然而,在他停下又继续跑时,情况终于变化了,他终于跑下了楼梯。
但奇怪的是,他下楼以后并没有直奔大门,而是沿着右边的楼梯又上了二楼。
而王祥本人并未发现自己又重新上了楼,只是奇怪这楼梯跑起来为什么没有尽头。
白浅浅憋得脸红脖子粗,最后实在忍不住偷偷呼吸起来。
她一边放缓呼吸一边观察门外的纸人,两个纸人还保持着之前的动作一动不动。
要不是亲眼看到纸人是怎么变这么大的,她都要怀疑这是真的纸人了。
纸人不动才是好事,这说明她并未触犯什么不知道的禁忌,白浅浅顿时松了口气。
但这口气没有松多久,又立马提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王祥发出惊恐的惨叫声。
这惨叫声如果让白浅浅才形容的话,就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还死命‘嘎嘎嘎’的倒霉鸭。
白浅浅嘴角抽搐,不是吧大哥?你都吓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往回跑?
她心里没吐槽多久,就看到门外的‘一男一女’动了。
准确地说,是由原本的面向左边转向了右边。
然后让白浅浅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幕发生了,戴帽子的男纸人缓缓离开了白浅浅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