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小,怎么说话还这么不中听。”话音未落,铜钱有自主意识般将老鬼包围。
“哼,几个小铜板儿就想困住我不成。”
说罢,甩起脖子上挂着的皮尺,簌簌作响,竟带了几分凌厉。
谁知皮尺刚接触到铜钱,便割裂成几段,掉落在地,再无作用。
“别反抗,乖乖去阴司报到,我就不打你,怎么样?”安宁双手抱胸,仍是那副悠闲的模样。
嘴上说得轻巧,铜钱的动作却是毫不含糊,直接贴上老鬼的四肢、头颅,将其牢牢束缚。
“你!”无形的绳索随着挣扎的动作越勒越紧,老鬼双目怒瞪,“你到底是谁!”
并不作答,安宁随手捡起凌乱的白纸,“剽窃他人创意,却半天裁不出个像样的东西,半吊子裁缝。”
嗤笑一声,白纸在纤长手指的操纵下,迅速变成纸鹤。
“驾鹤西去,听过吗?”
手掌托着纸鹤,递到老鬼面前。
面色本就惨白的老鬼,此刻显得灰暗绝望。
向来胆大的安双瑜在后面看得津津有味,虽看不清小外甥的动作,却能通过老鬼的各种反应判断,他在安宁手下完全讨不了好。
甚至被送了一只小纸鹤。
不等安双瑜表达疑惑,老鬼已经被铜钱裹挟着,硬生生压缩成一缕黑灰气息,被纸鹤吞吃入腹,消失在地板夹缝中。
不讲道理的鬼魂的确可怖,特别是老顽固类型的。看上去特别像家里的老学究们,不懂变通,顽固不化。每日耷拉着眉眼,活像别人欠了他们八百万。
就是这样的一个攻击性极强的鬼魂,解决起来好像很简单。
没有影视剧中表演的设坛做法,更没有提剑对砍。安宁只是站在那,毫不费力的将本不该停留在此的东西送走。
护在她身前的安宁,虽只看得到背影,正好留给她想象的空间。
拿起散落一边的纸笔,安双瑜快速将心中喷涌而上的灵感画下,认真专注的样子,无论什么事都无法打断她。
见状,安宁乖乖守在旁边,顺手整理起工作室。
等安双瑜回神时,被老鬼折腾地一片狼藉的工作间恢复了大半,除了她身边的位置。
“哎呀你看我,等急了吧。”急忙抱着宝贝画稿站起身,安双瑜略带歉意,边收拾边问,“那是个什么东西?”
“死了有点年份的老鬼,看样子应该是民国时期的,”
安双瑜了然,“鬼还做衣服?”
“不仅做衣服,他们还会偷吃的,例如香火,香烛。不过做衣服,的确是头一遭。”
两人边聊边向外走去,路过一面全身镜时,安双瑜突然定住。
“不对!”最重要的事忘了!
“回去站好,我给你改衣服。”
不容拒绝的语气,安宁乖乖照做。提线木偶一样,任对方随意摆弄。
“还是宁宁好,身子板正,身材比例也好,比洛泽那个小兔崽子乖多了。”笑盈盈的样子像极了洛母,说出的话反倒和傅母差不多。
想到此,安宁眼睛一亮,笑容中带了点讨好意味,惹得安双瑜侧目不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