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午睡的时候,聂缨白自然而然的留了下来,确切来说,是到猎场时,聂缨白都待在了傅衡时的马车上,有舒服的马车不用,干嘛要回自己的马车去?
到了猎场,所有人的帐篷都已经准备好了,傅衡时也直接拉着聂缨白去了自己的大帐。
明日一早又要早起,简单的梳洗过后,两人闲谈一会儿直接就睡了。
等聂缨白起身的时候,傅衡时那边都已经换好了骑装,一睁眼就看到这么养眼的一幕。
“哇,陛下还是这么帅,身材真好。”聂缨白看的双眼放光,这个时候就更想摸一下傅衡时的腹肌了,那手感一定很好。
傅衡时一时哭笑不得,幸好这话只有他能听到,不然岂不是要丢脸丢到全世界了。
傅衡时给了佟达一个眼神,佟达有眼色的带着剩下的人退了出去。
聂缨白这个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然后就被傅衡时连人带被子反过来放在了腿上。
啪啪两声打在了聂缨白的屁股上,聂缨白都懵了,连自己重新翻过来被傅衡时抱在怀里都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傅衡时满脸的震惊,“你打我?”
傅衡时压根没有多用力,甚至聂缨白身上还裹着被子,这两巴掌下去,根本不会疼。
“下次还在外人面前胡言乱语吗?”傅衡时今天非要改改聂缨白这口无遮拦的习惯。
聂缨白压根没有听傅衡时在说什么,只是一脸委屈,眼中还泛起了泪花,“你打我。”
见聂缨白这满眼的泪花,哪里还顾得上计较聂缨白的口无遮拦,本来还想多坚持一下,结果这泪花直接就掉下来了,傅衡时赶紧上手去擦,“好了好了,不哭了哦,是我的不是。”
“你打我。”聂缨白只是抽泣着重复这句话,看的傅衡时哭笑不得。
“是是是,是打了你,那不是你口无遮拦,什么话都往外说?就该让你长个教训。”傅衡时只能耐心的跟聂缨白解释。
“我什么时候口无遮拦了?我就夸了句陛下很帅,身材很好,这不是事实吗?还不许人夸你了不成?”聂缨白这下更加委屈了。
傅衡时一时被噎,“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啊?刚刚那样,心里肯定没想好话吧?”
聂缨白抽泣的声音都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嘴硬,“我就是在心里想想而已,还不行了?你不是我的陛下吗?”
“心里想想当然可以,可是就怕你什么时候习惯了在心里胡思乱想,到时候脱口而出,反倒是给自己惹祸,是不是这个道理?”傅衡时循循善诱。
聂缨白想了一想,好像是有点道理,不过就是不想认错,“那你也不能打我,家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你这一次打习惯了,以后一直打我怎么办?”
傅衡时都有些哭笑不得,“这是哪儿来的歪理?刚才可有把你打疼?分明是你自己调皮,都已经是当娘的人了,还这么不知轻重。”
“不管不管我不管。”聂缨白直接伸手环在傅衡时的脖子上,“反正今日就是陛下不对。”
明知道聂缨白是在和自己耍无赖,傅衡时也只是坚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又抱着聂缨白哄了好一会儿,才召了酥酥进来给聂缨白梳妆,自己才起身离去。
聂缨白不急不缓的梳好妆,傅衡时已经在人前露过了脸,回来和聂缨白一同用膳。
秋猎的规矩是自从太祖皇帝创立大秦开始就定下的,这也是为了保证傅氏的子弟能够不要忘了这马上的功夫。
不过太祖皇帝还是没有料到,几代以后,傅氏的不少子弟都已经忘了这份训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