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之后两天,稍稍关注了一下施修仪的事情,果然发现施修仪那边一下子好像没有那么好过了,应该就是有人故意针对。
之前因为有孕一直折腾膳房,为此影响到了不少人,不过因为都是大家位份低,而且都在张望大家对施修仪的态度,才一时没有声响。
施修仪这次也是心太大了,膳房本来给郭淑仪准备了补汤,施修仪身边的丫鬟又去膳房耀武扬威去了,一眼就看中了郭淑仪的补汤,也没问清楚到底是谁的,直接端走。
这补汤是郭淑仪特意点的,膳房根本没有多准备,现在拿不出汤来了,自然是怕担责,膳房的掌事太监立刻带着
不过认错的时候自然是要把责任,都扔到了施修仪的头上,他们只是做事的,上面的人非要拿走,谁也不敢拦,还是最近风头无两的施修仪,更不敢拦了。
施修仪的把柄都送到了郭淑仪的手上,郭淑仪也不客气,当即就去找了皇后和柳贵人,柳贵人其实也有心想要打压一下施修仪,所以两人一人一句说动了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当即下令,把施修仪身边不懂规矩的丫鬟杖责,又派了身边的丫鬟去敲打施修仪两句,直接让膳房派了个厨子去专门伺候施修仪,也不用往膳房拿膳食了。
酥酥听到了是大为震惊,怎么施修仪身边的丫鬟,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要不是她拿错了郭淑仪的补汤,也不至于连累施修仪被皇后娘娘派人质问了。
本着要自己多多思考的想法,酥酥果断去找了经常在外行走的糖糖去问。
糖糖那天是提前去膳房拿吃食的,正好看到了施修仪的丫鬟,又在和仇婕妤几位的丫鬟显摆,言语间还颇为得意,免不了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然后就是几位婕妤的丫鬟互相看了一眼,就开始用言语刺激人家,反正施修仪是只敢欺负欺负位份比自己低的,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
其中一个丫鬟特意说了自家主子昨日还去见了傅衡时,今日特意安排了一道补汤,给自家主子补补身子,也是学着人家显摆的语气。
简单的一句显摆,就让施修仪的小丫鬟上了当,以为那道补汤是仇婕妤的,想都没想就给拿走了,结果却是郭淑仪的,这才知道给施修仪惹祸的。
酥酥不由沉思了一下,难怪聂缨白让她更沉稳一点,这次的事情,可不就是那些公主身边的丫鬟不知轻重,这才惹出的事情吗?往后在外面还是要少说话。
傅衡时也是才知道,居然有人给小娃娃委屈了,而小娃娃居然还什么都没做,老老实实的咽了下去,不由有些好奇,干脆过来找聂缨白了。
聂缨白现在还在作画,这段时间她对画画兴致高涨,已经接连好几天都扑在了画画上,成效也显而易见,画了不少成品出来,这里面还有一幅孩童锦鲤嬉闹图。
这画聂缨白可是打算等到团圆百日的时候,正好送去当贺礼,那个时候应该也已经回到长安城了,这次团圆的洗三就没有大办,只是邀请了一些亲近的人观礼罢了。
“这是准备给你小侄子的?”傅衡时默不作声的就进来了,反倒把聂缨白吓了一跳。
聂缨白拍了拍胸口,缓和一下不正常的心跳,“陛下!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傅衡时没想到居然把小娃娃给吓到了,上前把聂缨白给护在了怀里,“怎么胆子这么小?平日里不是胆子大的很吗?”
“这不是我在认真画画吗?认真的时候就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陛下猛的出声,可不是把我给吓坏了。”聂缨白出言抱怨的同时,也干脆上手环住了傅衡时的腰身。
傅衡时转头正好能够看到画的全貌,“这是给你小侄子的贺礼?寓意倒是不错,这又是他姑姑亲手画的,意义更是不同,你打算就送你小侄子一幅画?”
聂缨白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那可是我第一个小侄子,我的画还没有值钱到那个份上,我另外也准备了一些贺礼,这话主要也是给娘的,小孩子才不稀罕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