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她遗忘了许久的往事,在今日尽数想了起来。
三五斤红着双眼,瞪她:“就没有其他事?”
“还有什么事?”白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张沧桑的脸,又陷入了沉默。
看出来白虎精神不太好,瑟瑟用身体挡住了三五斤的视线,问:“姐姐,那另外一魄被引出来了吗?”
阿孟看着手中彼岸花,露出玩味的笑容:“找到了,跟我来吧。”
她领着众人一路离开了酆都城,来到了酆都城外的山中。
瑟瑟对这座山有阴影,一见到山就联想到了自己所见的地狱刑罚。
阿孟没有走多远,刚进山就遥遥指着一棵树:“喏,就在那里。”
瑟瑟顺着她的指尖看去,发现树下果然站着一个魂体,若隐若现。
“他身上穿的,道袍?”瑟瑟眯着眼看了好半天,才将那魂体的模样看清楚。竟然是个三十多岁,眉清目秀的道士!
三五斤激动的红了眼眶,连忙跑过去,又怕惊扰了那魂体,小心翼翼地在魂体前站定,细声细语道:“师父?你还认得我吗?”
瑟瑟暗暗咋舌,那道士是三五斤的师父?
徐蔚然仅存的一魄没有搭理三五斤,而是越过他的身影,视线直直落在了瑟瑟怀中的白虎身上。
他眼神空洞,好似木偶,无论三五斤如何呼唤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只会,呆呆地盯着白虎。
阿孟走上前,安抚三五斤:“好啦,他就一魄呢,能凝聚出来就不容易了,你还指望他跟你聊家常呢!”
“那怎么办。”三五斤吸了吸鼻子。
阿孟颇有些嫌弃,一个四五十的中年大汉,肌肉硬的可以敲核桃吃了,在这里跟她哭哭啼啼:“带回去,把他暂放进小哥体内,有话到那时再慢慢说。”
随着阿孟勾了勾手指,徐蔚然的一魄被吸入彼岸花中。
他们又回到了客栈里,阿孟将那一魄又塞进了阿难的身体里。
所有人都盯着阿难,屏住呼吸。
没一会儿,阿难就醒了。
他眨了眨眼,似乎还有些搞不清楚眼前的情况。
三五斤大喜过望,盯着阿难的脸问了一句:“你是…师父?”
阿难坐起来,环顾一周,视线落在三五斤身上,露出清润的笑容:“你怎么变成如今这副邋遢模样了。”
三五斤一抽气,突然捂着脸大哭:“师父,师父!”
眼前的阿难被徐蔚然的那一魄主导,他现在是徐蔚然。
一个壮汉哭成这样子,哪怕是徐蔚然也有些接受不了。
他拍了拍三五斤的肩膀,哄孩子似的:“好了,好了,再哭就丢人了。”
三五斤不听,反而跪在地上,将脸埋进徐蔚然双膝上,继续放声大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