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进京赶考,祖父也未曾提起半句,哪怕让他带一封问好信。
见夜书怀似乎还有点不相信,陈儒不在意笑笑:“你回去翻翻你祖父的信,我年年与他通信,他信里的那个述达述达,就是我。”
夜书怀是翻过祖父留下的信件,也知他经常与一个叫述达的人通信。
谁知,述达竟是眼前这位老大人。
夜书怀起身,又对着陈儒敬了一杯酒:“竟不知是祖父至交好友,晚辈先前失礼了。”
“你祖父这人,不爱在人前提事儿,他什么脾气我能不知道吗?”陈儒挥挥手,“看你如今长这么大,成家立业,想来你祖父在天之灵也宽慰。”
喝了许久,宴席散去,陈儒在城主府的客房午休一会儿后,就去城中查看情况了。
按道理来讲,夜书怀应该陪在左右。
他出门前犹豫一会儿,转头去了嘉青的院子里,三言两语将宴席上的事说了一通。
瑟瑟和白虎窝在树下午睡,白虎微微鼾声在院子里想起。
嘉青转头朝着瑟瑟的睡颜看去,没想到苦恼许久的线索又在此刻被串联了起来,也算是意外之喜。
“多谢城主告知。”
夜书怀犹豫一下,继续说:“倘若道长有什么进展,一定要告知我。”
他也隐隐察觉到,这似乎跟自己祖父的死有关系。
“一定。”
送走了夜书怀,嘉青在白虎身前蹲着,伸手掐住了瑟瑟脸上的软肉。
“醒醒,别睡了。”
瑟瑟挥手排掉他的手,翻了个身,嘀咕两句又睡着了。
反而是白虎被他吵醒了,撩起眼皮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又睡去。
相处的时间久了,白虎也对这个道士放下了戒心。
毕竟人家如果真想灭了她们两个,早就可以动手了。
嘉青换了个方向蹲,又伸手去捏瑟瑟的鼻子。
实在是不舒服,瑟瑟张开眼瞪着始作俑者:“你欠不欠啊!”
嘉青不语,继续捏着她的鼻子。
等到瑟瑟一脸不爽地坐起身,他才松开手,一边擦拭指尖一边起身离开。
见他那样动作,瑟瑟下意识擦了擦嘴角,果然湿漉漉一片。
她红了脸,暗暗臭骂这个烦人的道士。
身边的白虎自然成了她的发泄对象。
瑟瑟翻身骑在白虎背上,伸手扯住她的耳朵往后拉:“起来起来,别睡了!我没得睡,大家都别想睡!”
白虎早就醒了,顺着她的意,驮着她往屋子里走。
嘉青坐在桌边,正在给自己倒茶。
“你先前在那个陈儒身上感受到的气息,或许就是黑书的气息。”他的一句话,将瑟瑟剩余的瞌睡虫全吓跑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