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话差矣,像这等人,绝不会平白无故的出来做这等无聊之事,我看事情最终还是得落在这死去的人身上。”
于敏见胡知县总算明白了其中关窍,心下也是一松,那等人自己是不想再对上了,这次是运气好,下次呢?
“嗯,于供奉所言甚是,如此此事便到此为止,还请供奉慎言!”
“这是自然,胡大人放心,于某不是多嘴之人,时辰不早了,胡大人还是早些歇息吧。”
事情到这算是定了调子,这事就这样了,回头查查这死者犯了何事,惹出如此波澜,再稍加整顿一下,想来暗中之人定会满意。
至于于敏,这事只要衙门不追究,他就可以装不知道,毕竟现在不是见个江湖人就要打压的时候了,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干嘛要去打打杀杀,况且还是知道打不过的,当然若是衙门处理不了的江湖人犯事,找到供奉堂,那么他明知打不过也得硬着头皮上,谁叫他领的就是打手的活呢,现在这样处理最好,皆大欢喜。
至于巡捕司,人家可是有品级的,只要不是闹得天怒人怨,人尽皆知,他们才懒得较真呢,没有朝廷的通缉令,抓了也没啥功劳,还得提着脑袋玩命,更何况受害者都准备息事宁人了,又不是傻子,非得找刺激。
主卧房是不能再睡了,血淋淋的,也睡不好,不怕做噩梦,换了房间,夫妻两个继续和衣而睡,知县夫人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一时没有睡意,显然她的感受并没有人在意,胡知县倒是睡得很香甜,一觉到天亮。
与胡知县一样,睡得香甜的还有林辰,一大早起来,神清气爽,来到云安医馆,林广善和李家兄妹已经开始忙活了,林辰看了一会儿这位本家的诊断,虽说有些用药方面的差异,却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也就放心的来到后院,安心冥想起来。
当然如果有林广善拿不定的病人,自会请林辰出马,可这样的病人基本不常见,是以,林辰总算闲了下来。
再说县衙这边,等到天亮,胡知县传唤县丞、主簿、典使并三班班头、六房经承,很容易便识得张远身份。
既然查明身份,留下县丞主薄和快房胥吏班头,挥退其他人,事情很快便弄明白了,这张远平日也不是啥好人,盘剥勒索的事没少做,其小舅子徐二狗仗其声势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招致此祸,可谓是夜路走多了终究遇到鬼,也不算冤枉,只是在这诸多招惹的人中,云安医馆是最刺眼的一个。
没办法,昨天才结下梁子,晚间便送了性命,任谁不怀疑这医馆都不可能,很明显,昨晚的事跟这云安医馆脱不了关系。
到了这时,胡县令已有了初步判断,于是挥退众人,单单留了主簿嘱托其查明这云安医馆来历。
县丞也好,主薄典史也罢,一大早被叫了过来并不知道发生何事,及至看到了人头,才知道昨晚发生命案,不过知县大人不说,做下属的也不好多嘴。
等到主薄将这云安医馆及林辰的资料放在胡知县案头,看着这份简单诡异又不简单的卷宗,胡知县一时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判断。
简单是因为,卷宗上明明白白记录着,林辰三人一兽半月前入城,一男一女两个半大孩子,带一个小女孩,组成结构相当简单,不具备一点威胁性。
诡异的是,这两孩子,身家颇为不菲,两套宅院一应仆从,可不是小花费,显然背景不凡。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