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个肚饱溜圆,从梦将昨天晚上阮乘风亲自送过来的开运钱庄印信拿出来交给颜若。
“主子,这是昨日午夜阮家主亲自送过来的,他应该还受了训斥,额头有伤。”
颜若拿过印信看了看,笑了。
“这阮家的行动能力还真强啊!二十万两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了,那剩余的四十万两呢?”
从梦:“阮家主言明今后两日尽数缴清。”
“好,言而有信,够识趣........不过,他们这么识趣,倒让我们想找茬的借口都没了。”
虽然一脸遗憾,但一大早就有钱收,颜若表示心情美美哒!
与其截然相反的就是阮乘风了。
先是被自家老父亲劈头盖脸一顿训,额头还被砸了个洞,甚至连昏倒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被老爹赶着连夜扫尾去了。
一晚上没睡不说,跑完明家跑许家,都火烧眉毛了,还得抽空去找路宽伏低做小道个歉,特别是看到路宽那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阮乘风想死的心都有了。
前脚灰溜溜的离开路宽所谓的官学,就得马不停蹄的去完善昨日他许诺的正经官学,阮乘风恨不得自己扇自己几巴掌。
都怪自己,吃饱了撑的去跟姓路的置气!
为难来为难去,没为难到路宽,倒是快把他自己给为难死了!
当颜若和千舟再次登门,路宽已经在笑盈盈的等着了。
“颜少爷,颜夫人,又见面了。”
真不愧是他的贵人啊!一见面就帮他解决了所有麻烦,想到阮乘风那憋屈的模样路宽就忍不住直乐。
千舟拱手:“是啊!又见面了,路夫子看着要比昨日.......嗯........更精神些。”
何止是精神啊!那嘴角压根就合不拢。
颜若环视一圈,见小院只有路宽一人,还很好奇。
“路夫子,今日没人来帮忙修缮房屋、桌椅板凳吗?”
路宽:“哈哈哈........自是不用再来了,多亏了颜少爷、颜夫人鼎力相助,路宽才能得偿所愿,官学选址已定,那地方宽满意的很!昨日也是宽同颜少爷颜夫人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
“偌大一个羽泽院,堂堂官学,又怎么会被安置在这个犄角旮旯的破旧小院?”
看着意气风发、得意洋洋的路宽,颜若和千舟嘴角直抽。
合着这家伙还真把他们当纯纯工具人了啊!
“既然路夫子得偿所愿,那.......”
不等千舟说完,路宽就笑眯眯的接话道:“两位有话但说无妨,宽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从梦从屋里搬来一把长凳给自家主子坐,路宽也不在意,照旧潇洒不羁的掀袍盘膝坐地。
历秋把破了大洞的院门从外关上,抱着大刀守在门口。
千舟直接开门见山。
“路夫子,烦请说一说你知道的关于路遥、路定两姐弟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