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有一个疑问。”喻眠话又说回来,继续盯着谢菲特。
“鸦兔族为什么会听羽族的命令?”
从上次他们遭遇袭击的事情来看,鸦兔族明显有自己的种族思维。
在某种程度下,他们比羽族还要厉害。
“因为鸦兔族的首领,是我的祖母。”
谢菲特开口,讲起了之前的故事。
“我的祖母是鸦兔族唯一的女战士,却在一次兽潮之中身受重伤,落入圣树被当时我的祖父救下。”
“于是他们两人就成了伴侣,鸦兔族也就此和羽族合并。”
但自他祖母死后,一切都变了。
他的祖父开始变得暴戾狂躁,甚至对自己的子民都刀兵相向。
鸦兔族就是他最好的利刃。
他借用鸦兔族的力量除去了许多羽族的长老。
那些长老都是看着他长大的,无一不是羽族最受尊敬的兽人。
“我不明白祖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到后来,鸦兔族彻底沦为了羽族的利刃。”
羽族长老死伤大半,没有人会再觐言唱反,所有兽人都战战兢兢的活着,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再后来就是谢菲特的父亲继位,埃利斯完美继承了他父亲品质。
在当时羽族的幼崽存活率很小,埃利斯甚至下令将羽族的雌性们都关到一处,任羽族雄性兽人作践。
美其名曰,增加幼崽的数量。
到后来,雌性被玩死很多,埃利斯见此法行不通,这才开始让自己最疼爱的大儿子出去抢夺雌性。
羽族其他的不行,但仗着自己能飞可以打迂回战,有些小部族的兽人们面对强大的羽族根本无从还手。
他们只能看着自己的雌性被抢走,自己则受到伴侣契约的反噬。
被抢夺回来的雌性也不会落的什么好下场,轻点说是生育工具,重一点就直接是玩物。
这些雌性里还有不少已经怀了幼崽,到了羽族也被强行摔掉。
当时的谢菲特还小,看到那些雌性浑身都是血,吓得躲到自己阿姐怀里哭。
“你还有阿姐?”喻眠一愣。
上次羽族圣树的大火,她虽然放走了不少羽族雌性,但也有很多羽族兽人死于火里。
这里面如果有谢菲特的阿姐,那可就太……
谢菲特点头,面色哀伤:“阿姐被送走维系羽族和平了。”
在谢菲特的口中得知,他的阿姐被送给了那个圣人。
圣人说,他们不仅要献出宝物,还要献出美人才能平息这场战火。
埃利斯毫不犹豫的推出了自己的女儿。
他本想着凭借自己女儿的容貌,怎么也能得到圣人的欢心。
到时候再让圣人点拨一番,羽族就能再现辉煌。
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圣人转手就将人送上了祭神台……
谢菲特被关在自己的小屋里,任凭他如何哭喊也出不去。
他在高处看到
大火一直烧了整整一天,等到谢菲特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留下。
“……”喻眠沉默了。
她本以为谢菲特惨,却没想到这么惨。
“你阿姐,是只鸦兔?”
一旁的白曜听后,幽幽开口。
谢菲特耳朵微动,略带木讷的点头。
“那她可能还没死。”
白曜蛇尖翘起,上面挂着一个石头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