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族的人对喻眠的话并不相信,但他们更不相信是眼前这几个雌性把他们的队长杀死的。
而且喻眠看上去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雪兔雌性。
他们更愿意相信是喻眠害怕他们,所以把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当天晚上,喻眠溜出房门,躲在暗处观察着周围。
半空中有四个羽族雄性不间断的巡逻,空隙时间大概是一分钟,喻眠必须要在一分钟以内离开这里和陌越汇合。
就在喻眠溜到下一个树干上的时候,目光瞥见
没等喻眠躲起来,黑影就探出头来。
是陌越。
黑狼站在树叶之下,和黑暗融为一体,唯有眉心一簇金色绒毛很是显眼。
陌越自然也是看到了喻眠,他立刻躲藏起来,敲打着喻眠给的手镯。
手镯传送回来的信息在喻眠面前勾画出了一幅地图,这就是他们两个要分开行动的原因。
“眠眠。”陌越低声喊着。
一分钟的时间要到了,那些巡逻的兽人马上就要来了。
喻眠也不敢耽搁,直接跳了下去。
陌越稳稳的接住小雌性,将人抱在怀里藏进黑暗中,“我找到谢菲特被关在哪里了。”
今天他和喻眠分开后就被带去树底做苦工了。
而在下午时分,树干之上传来异响,羽族的兽人们躁动不已。
当下陌越就知道是喻眠动的手。
而羽族的大多士兵都被巴尔斯带走,又被一锅端在他们的小屋前。
现在能用得上的人手十分少。
不得已间,羽族的兽人将他们带走帮忙。
陌越抱着怀中的小雌性一路向下跳,来到了巨树的底端。
这里周围都支着棍子,看上去像是在阻止巨树倒下一般。
在巨树的根部有一个隐秘的木门,打开后正是向下的路。
“这
喻眠二话不说就要跳下去结果被陌越又抱了回来。
“搬运的时候他们将人放进箱子内,我并未看清是不是谢菲特,如果不是的话,我们等同于在送死。”
底下就是暗牢,如果不是正好可以顺势把她们关起来。
到时候可就不是他们两个说走就走的地步了。
喻眠敛下眼眸,自然是想到了这个。
“赌一把。”
底下是什么,喻眠也不能确定。
但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不容许她有什么退路。
她在今天把事情做的那么狠,就是为了告知羽族的人,谢菲特的朋友本事很大。
大到可以轻而易举的潜入他们的领地不被发现,更能悄无声息的虐杀他们的队长。
她今天做这些,都是在赌羽族的人会不会因为害怕而连夜把谢菲特关押进一个双方都没有退路的地方。
喻眠拍拍陌越的手,意在安抚:“放心,我还留着一手呢。”
暗牢内,陌越举着火把走在前面。
路是一路向下修葺的,四周都是野蛮生长的根系,潮湿无比。
“这里还关着其他人吗?”
喻眠跟在后面,时不时的能看到周围的墙壁上抠出来的小洞。
顺着洞口往里看去,里面是更加昏暗的空间,却隐隐有臭味弥漫出来。
这种味道不像是动植物腐烂的臭味,更像是排泄后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