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得到消息的人们都赶来了衙门排队领自己的孩子,衙门外的家长抱着孩子脸上都是失而复得的表情,一个个哭得不成样子。
后面押回来的人和搜回来的东西也全部交给了县令,县令看着牢房都快关不住的人也是满心震怒。
这件人心惶惶的事也被清河县的老百姓密切的关注着,知道找回了孩子,抓到了凶手都要求公开审判。
县令这边也为了平息百姓的怒火答应三天后在衙门公开审判。
舒未在知道孩子曾经被针给扎晕之后第一时间就带着景湛去了医馆,经过大夫的把脉,发现是中了迷药,对身体没有大碍,听到这个结果后舒未总算放心了。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衙门里面早就围得水泄不通,几乎全城的人都去了。
舒未也跟着去凑热闹了,但是人实在太多了,她被堵在中间出去不到进去不了,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往前面一挤,舒未没有防备,被挤得一个趔趄。
“小心点。”景朔一把扶住舒未的腰。
”知道了。”站直身体后舒未往旁边移了一下摆脱开了景朔的手。
就在景朔他们等着的时候,看见一名官差向他们走来。
“舒老板,楚公子,大人让你们前面去观听。”
就这样舒未和景朔被带到了最前面,县令对着两人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就准备升堂了。
“把人带上来。”县令看着堂下说道。
不一会就看见几个官差押了四个人上来,景朔一看这四个人就知道是那晚和他打斗的人,地下看起来伤得很重的那个是黑冰打的。
“你们叫什么名字,哪里人,绑架那么多孩子是为了什么,从实招来。”县令一拍惊堂木,看着地下的人气得不得了。
底下的人根本不听县令的话,一个劲的沉默着不说话。
县令也来了气:“来人,先一人打20大板,不说话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
一顿打下来,四人还是紧紧的闭紧嘴巴,县令不得不拿出更加严厉的酷刑。
一番刑法施展下来受伤的男子已是奄奄一息了,县令安排随堂的大夫诊治了一番又开始审问。
旁边有一个男子有点忍受不住了,看着县令还要下令折磨他们,连忙就招了。
“大人,我招了,他们抓住孩子是为了要孩子的血炼药。”
“炼什么药,给谁炼药?”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都是师傅让我们抓孩子的,这所有的一切我都不知道。”
“你们几个呢?有知道的吗?”
“大人我们不知道,只有师傅和大师兄知道。“其余一个人也说道。
“你们两个叛徒。”旁边的男人一脸愤恨的看着旁边两个人。又转过头对着县令说:“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既然如此,他不说就拔了他师傅的手指甲,我每问一句你要是不说我就拔一根,看看是你师傅的手硬还是你的嘴巴硬。”县令看出他对他师傅的关系不一般。所以想从这方面试试。
“从现在开始,说不说?”
“好吧,看来你嘴确实挺硬的,拔吧。”县令看着把脸放一边依旧沉默的男人。
“啊·······”昏迷中的师傅从痛苦中醒过来。
看见整个手指都是血淋淋的,疼得汗水都出来了。
舒未看着这一幕有点恶心,把头转过去一旁,景朔看见舒未的神情也有点不好了。
接着县令又问了一遍,男人还是没有说,又命令人拔了一根,再次杀猪般的叫声传出二里远,站在门外好远的人都听到了这个声音。
接着第三根,第四根,每拔一次,男人都会惨叫一声,到了后面已经晕过去了,舒未实在看不过去了,景朔看着舒未难受伸出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胳膊。
事实上跪着的男人也快崩溃了,看着一向被自己敬重的师傅被人这样折磨,男人的心里煎熬极了,看着师傅晕了过去,他再也忍不了了。
“我招,我招,别折磨我师傅了。”
“说吧。”县令也松了一口气,就怕他不招,那样自己真拿他没有办法。
“我和师傅是替一位和尚做事的,那位和尚说他会炼一种药,吃了可以多活三十年,那位和尚承诺炼完药给我们分两颗,前提是要让我们收集18个4到8岁男孩子的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