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埃克托的身影出现在校长办公室当中,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了过来,看的出来,他们都在等待着埃克托的出现,
“阿不思爷爷,你找我?”
埃克托看着办公室内的温德尔他们,他的内心当中已然有了一定的猜测了。
说实话,其实埃克托的内心非常的清楚,温德尔他们只不过是这个时间段的过客,他们绝无可能在这个时间点里常驻,离去是他们必然的结局,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是的,埃克托,我想借你的时间转换器用一下。”
邓布利多从座椅上站起身来,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埃克托的脸上浮现了些许迟疑的神色,但是这样的神情并没有在埃克托的脸上停留太久,很快就被他掩饰了下去。
“好的,阿不思爷爷。”
埃克托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低下头,在自已的包裹当中摸索着。邓布利多像是察觉了埃克托脸上闪过的迟疑,他脸上的笑容不减,反而看上去坦然,高兴了许多。不只是如此,邓布利多很快也为自已的要求做出了解释,
“放心吧,埃克托,只是用于研究罢了。毕竟这个时间转换器不是我打造的,如果想要把它修好,让温德尔他们安全的回去的话,还是需要有个完好的参照物的。”
邓布利多顿了顿,思考了一会之后接着说道,
“不用担心我,埃克托,虽然时间的魔法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美妙,但是我非常清楚在美妙的背后,隐藏着多么可怕的深渊——如果是之前的我,说不定我会做出尝试,但是现在,埃克托,我已经完全没有这样的打算了。”
埃克托没有回应,但是他手上的动作迅捷了许多,不多会,一个乘着金黄色沙子的精致沙漏就出现在埃克托的手中。埃克托将时间转换器递给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手上接过了勒梅先生的时间转换器,
那谨慎严肃的模样,就像是对待一件至高无上的宝物。
邓布利多缓慢且平稳的走回了自已的主座,在他的桌子上面摆着一只看上去很是相似,只是略显老旧的沙漏。
当邓布利多手上的那只沙漏被他小心翼翼地摆放到桌子上之后,两只沙漏中的那些金黄色的沙子同时开始向下坠落,与此同时,埃克托他们还听到了非常明显的嗡嗡的响声,
邓布利多的双眼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立刻变得熠熠生辉,他的脸上同样绽放出闪烁的光泽,
“麻烦你们离远一点,请给我一点独立的空间和时间,我需要好好理解一下尼可制作的思路。”
邓布利多头都不抬的和埃克托他们说道,埃克托和温德尔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朝着远离主桌的方向走去,
“方便单独聊两句吗?”
温德尔一边向后退,一边小声的和埃克托说道。听到这话的埃克托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回复,
“当然可以了,温德尔,就在在这里吗?”
“如果可以的话,出去自然是更好的——只要阿不思曾爷爷不在意的话。。。”
“请自便,温德尔,还有埃克托,等到我把一切弄好的时候,我会让福克斯去找你们的。”
没等温德尔说完,邓布利多就给出了回应,只是这回应仓促的让小家伙有些没反应过来,温德尔整整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好的,阿不思爷爷,”
埃克托倒是没有像温德尔那样的诧异,眼前的这位可是当今魔法界首屈一指的精神力大师,如果你的大脑封闭术没有那么完善的话,那么站在他的面前,你的所有秘密都无所遁形。邓布利多在摄魂取念上的造诣是惊人的,甚至到了无意识运转的地步,
如果非要评价的话,我想用后天摄魂取念圣体来形容他应当是非常的贴切,
至于为什么不是先天的,毕竟在魔法世界上有着像奎妮·戈德斯坦恩这样天生的摄魂取念大师,而且是那种可以勘破大脑防御术的摄魂取念大师,他们的天赋超出常人,想要凭借后天学习达到和他们并驾齐驱的地步是非常难以做到的事情,
邓布利多很接近,但是很可惜,他还没有到那种程度,不然就算埃克托学习了大脑封闭术,邓布利多依然能非常轻松的知道今天他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裤衩(不是通过眼睛观察就可以。)
至于邓布利多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将埃克托的大脑翻个底朝天,按照埃克托的推测,或许是因为自已的那张看似无用的‘亲和力’卡片起了效果,亦或许邓布利多翻过了,只是他不说,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了,如果放在去年,埃克托说不定还会担心担心,但是今年的埃克托一点都不在乎,
除了摆烂心态以外,更多的是那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洒脱吧。
扯远了扯远了,不过看样子温德尔是没有练习大脑封闭术的,要不然就是练习了但并不精通,极限逻辑就是邓布利多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耳朵依然灵光,不过这不重要,埃克托也不打算给温德尔排忧解惑,他示意温德尔出去聊,温德尔点了点头,朝着阿不思·波特和潘朱·韦斯莱挥了挥手,随后便和埃克托一起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一大一小的身影一前一后的走着,安静的旋转楼梯上回荡着他们清脆且整齐的脚步声,
“我们去哪?”
埃克托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他转过头去,看向走在身后的温德尔,温德尔像是在想什么心事一样,又是明显的一愣,不过这次他反应过来的时间要比之前的那次快了不少,
赶在温德尔开口之前,埃克托接着说道,
“你怎么老是走神啊,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我知道,妈妈也经常批评我,但是总是会下意识地想一些事情,很难集中注意力,我有尝试着去改,只是效果很不好。”
温德尔看上去有些怯生生的,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快要听不见,这让埃克托下意识地产生了些许的同情的心理。不过埃克托的话语却呈现出不合时宜的冰冷,而且这与他内心当中所真实反馈出来的情绪完全不同。
“多听听她的话,温德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像你这样频繁的走神,你的成绩一定好不到哪去。”
在面对温德尔,他未来的儿子的时候,埃克托似乎完全失去了将情感融入话语的能力,他想让自已听上去尽可能地幽默一些,平易近人一些,但是当那些字句从埃克托自已的口中吐出的时候,听上去却还是那样的生硬,
埃克托能看到温德尔原本明亮的眼神黯淡了许多,小家伙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为自已辩驳,自知说错话的埃克托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有意缓解双方之间尴尬的环境,但是又害怕自已再说出什么不恰当的话语出来,所以也选择只能选择保持沉默,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平静又漫无目的的走着,似乎都忘了此次出行的目的,空气当中弥漫着尴尬的宁静,但是双方都似乎并没有打破这般宁静的想法,
直到有一个人的出现,才化解了眼下尴尬的僵持。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