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乔治在信中提到,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损失清单,大扫除下韦斯莱两兄弟的存货又遭到了一次重创。不过听两人说,还是有剩余没被发现的部分——从这就能看的出来阿不福思在兄弟二人的事业上面到底投入了多少金加隆。
话说回来,埃克托为了日记本的合理性做了充足的准备,包括但不限于转移位置,编造理由,制造偶然场景等一系列行为。不过邓布利多并没有来埃克托这里,他甚至连一封询问的信都没有寄给埃克托,像是把这件事情完全忘记了一样——当然埃克托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消息,埃克托都已经做好打算上交笔记本了,但是邓布利多的行为无疑给了他从大名鼎鼎的黑魔王这里学点东西的机会。
然后就是和卢修斯·马尔福见面的事情了,准确来说是卢修斯·马尔福二世,马尔福祖上还出过一个叫卢修斯的,就是那个追求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的男人,不过没有成功。
这就是埃克托最近做的,尽可能地了解马尔福家族,除了通过历史书,还包括很多野史之类的,也就是阿不思嘴里的那些很杂的书。无论是历史书,还是记载着卢修斯·马尔福一世风流过往的野史,都展现了马尔福家族的最大的特点——极致的利己主义,从无坚定立场。
马尔福家族把贫穷的麻瓜和当权者以及权贵分的很清,这也能体现出这个家族传承悠久的二五仔,墙头草属性——一个纯血至上的家族竟然对于英国女王(显然是一个麻瓜)进行猛烈的追求,这对于寻常纯血家族来说,无疑是一种对于血统的玷污。
但是他们就这么做了,而且其他纯血家族并没有因此排挤他们,甚至马尔福家族在神圣二十八纯血家族的地位还很高。埃克托还从马尔福家族的故事中看出来一点,那就是他们的谨慎——‘你永远不会在犯罪现场看到马尔福家族的人,即便犯案的魔杖上已布满了他们的指纹。’这句话非常就是对他们家族最为贴切的形容。
总体而言,这是个中立派,极度富有,也极度谨慎。他们崇尚血统,但是更加崇尚利益;他们极少站队,如果站队,也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埃克托对于这次谈话非常不抱希望,但他还是很想见识见识这位马尔福家族掌门人的风采,所以在下午时分,埃克托整理好身上的行头,如约来到了三把扫帚酒吧。
当埃克托推开三把扫帚酒吧的大门时,迎接他的是一位个子很高,长相标致的女人。埃克托知道,眼前这位夫人,就是三把扫帚酒吧的女主人,罗斯默塔女士。
“你一定是阿不福思的孙子,埃克托,对吧。有位先生在等你。”
埃克托点了点头,顺着罗斯默塔女士所指的方向走去。
酒馆里的人不是很多,只有寥寥几个,和埃克托印象当中的拥挤嘈杂完全不同。
“见到你真高兴,邓布利多先生。”
一个有着金色长发,身着一袭质地高贵的貂皮黑袍的中年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是马尔福先生,他的气势非凡,仪态优雅,黑袍上别着镶嵌着宝石的蛇形领针,除此之外,在他的胸前是一对精致的银质的,盘蛇状胸徽。
马尔福先生摘下了手上的黑色的龙皮手套,向埃克托伸出手。他的脸上挂着笑容,这副笑容落在埃克托的眼里,流露出奸诈的意味。
“我想,就暂且不握手了吧,马尔福先生,我们可以直接进入主题了。”
埃克托自然没有傻乎乎的直接握了上去,酒吧里冷淡的环境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埃克托借着挪动椅子的时间打量着周围,不得不说,马尔福先生完全不像书中描写的那样草包,他的身上散发出高贵的气质,这和他的儿子德拉科·马尔福身上的那股暴发户感觉完全不同。
“不得不说,马尔福先生,你比你的儿子更有贵族气质。”
马尔福先生和埃克托几乎是同时坐下,他的脸上完全没有被拒绝的尴尬,而是云淡风轻的品尝着面前沏好的浓茶。
听到埃克托的话语,马尔福先生的脸上露出儒雅的笑容,不过他说起话来还是那样平静,没有任何的感情变化。
“谢谢您的赞美,邓布利多先生,德拉科还是个小孩子,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还是希望你能不要记怪他,我也在这里替他向你道歉了。”
“没事,都是同学,说不上记怪不记怪,我当然也有做的不足的地方。”
埃克托自然听的出来,这就是普普通通的场面话,他自然也会相应的客套。他现在的注意力落在马尔福先生胸前的徽章上,不是那个盘蛇徽章,而是他镶着宝石的领针上,
那上面的图案很有意思,是一只有着巨大尾翼的火红色凤凰,它的尾翼散开,像极了字母‘’,在凤凰的两侧,才是代表着斯莱特林的蛇。
埃克托没注意到的是,一只甲虫从窗户的缝隙飞了进来,它扑棱着翅膀,最终落在了埃克托的肩膀上。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两个人都这么想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