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的身影也很快就出现在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相较于麦格教授友善的问候,斯内普在看到埃克托的时候,只是点了点头,他那黑色的眼眸中有着些许的惊异,不过还是那股惊异很快就褪去了。
毕竟埃克托没能在这个地方呆上多久,两位邓布利多没有给他在两位教授面前显圣的机会——在埃克托提供了一部分信息之后,邓布利多当着他面对这站在他身后的阿不福思使了一个眼神。
当时埃克托还在琢磨这个眼神的用意呢,还没等他琢磨出来,埃克托就能感受到一股明显的眩晕感。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了。埃克托躺在邓布利多的床上,迷迷糊糊的他撑起身子,想要观察一下四周,随即脖颈处的酸痛感觉让他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这酸爽的感觉,倒是非常符合阿不福思的风格——下手狠,见效快,后遗症还强。现在的埃克托算是搞清楚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肯定是邓布利多和阿不福思都不想让自己参与进来,所以当他们从埃克托口中获得需要的情报之后,邓布利多负责吸引埃克托的注意力,阿不福思负责执行,这两兄弟配合默契,非常迅速的执行了‘不让埃克托参与进来’这个前提。
不过令埃克托费解的是,既然大家都是巫师,那为什么不能用例如昏昏倒地这种简明有效,而且副作用更小的魔咒呢?就非得要这么在物理层面来一下?怎么,是因为物理催眠要比魔法催眠方便些,还是见效快些?
埃克托认为这纯属就是在欺负自己年纪小,个子矮。以他现在的身高,脆弱的脖颈正好处于阿不福思胸前的位置,阿不福思要是想让埃克托物理入睡的话,甚至都不用弯腰,蓄力起来也格外方便——如果需要蓄力的话,那埃克托就怀疑阿不福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要不然怎么直接奔着弄死他去。
或许有人要说了,埃克托总得有一些防备之心啊。拜托,面前有伟大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背后有强大的阿不福思·邓布利多,身旁两侧还有霍格沃兹顶尖战力麦格教授和斯内普教授,地点还是霍格沃兹。这种情况下要是还有什么力量可以在这个地点,这四位的面前轻松的弄死埃克托还不引起他们的注意潇洒离去,那也只能说埃克托该死,就算他有防备也没得用。不过有这种实力了,还来弄死埃克托这样一个小孩,只能说这样的人是够没品的。
(伏地魔:吹牛皮别带我,还有,我怎么没品了!)
谁能想到,敌人出在内部,就连浓眉大眼的阿不福思也背叛组织了。埃克托强忍着脖颈处的酸痛,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很快,两个急促的脚步声就传到了埃克托的耳朵里,他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阿不福思和阿不思·邓布利多,两兄弟先后来到了埃克托的旁边,在床的两边停下了脚步。
“好些了吗,埃克托?”
阿不福思先开了口,他的声音不是很大,语气也尽可能的温柔。两位老人都落在床上埃克托的身上,而埃克托在看到这两位的影子之后就重新躺回到床上,他用枕头垫在脖子
听到阿不福思的话,埃克托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轻微的上下动了动脑袋。
“愈合如初。”
咒语声响起,这是邓布利多的声音。埃克托能感受到,自己脖颈处的疼痛已经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解。不过,疼痛消失不等于停止呻吟,公式直接秒了。
所以就算是邓布利多使用了疗伤咒,埃克托还是非常忠实的继续呻吟着,甚至呻吟的声音还要比之前更大些。
“好吧,埃克托,我承认是我的错,所以,我能作什么来弥补呢?”
这是阿不福思的声音,药到病除,埃克托的呻吟声奇迹般迅速的停止了。
不过埃克托并没有睁开自己的眼睛,他还在等待些什么。直到阿不思·邓布利多
“好吧,埃克托,我承认这是我的想法,和阿不福思一样,我也愿意做些什么来弥补我的过失。”
嘿,这可真的是一个有着魔法的世界,邓布利多的话音未落,埃克托立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现在是脖子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精神头也好了,下床立马就能给两位老人走上两步,甚至连参加一场魁地奇比赛也不在话下。
阿不福思和阿不思看着埃克托飞速的穿好了衣服,直接冲向了卧室前面的办公室。两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几乎是同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出了邓布利多的卧室。
这将是非常昂贵的一巴掌,两位老人都是这么想的。
等阿不福思和阿不思·邓布利多一前一后来到了校长办公室内,埃克托已经坐到了属于校长的主位之上,在桌子的对面正对着埃克托的地方还放着两把椅子。阿不福思和邓布利多互相对视了一眼,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面,等待着埃克托的发落,
“首先,我希望你们认识到,昨天晚上的行为,是极度不正确滴,”
埃克托一边说着,一边靠在了邓布利多的椅子上面。不得不说,自己这个阿不思爷爷还是享受的好手,这把校长椅的舒适度非常的高。这把椅子是皮质的,皮革表面还有向外散发着一定的热量——刚好是舒适的那种,不过埃克托看不出来这到底这种皮来自于哪种神奇动物,然后就是脚垫了,非常的柔软的同时还散发着银色的光辉,这个埃克托倒是很熟悉,海格家里就有不止一条——是独角兽的毛编制而成的。
坐在这个地方就连说起话来都更有条理,所说的话语,都显得更加有力起来,这或许是为什么对面的阿不福思和阿不思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是默默的点头,
“你们这种行为,对于我造成了非常严重的生理伤害以及一定程度的心理伤害,所以,你们自己说,应该怎么补偿我。”
埃克托甚至惬意的翘起二郎腿,他可一点都不担心眼前的这两位出尔反尔,而且他们给的条件要是不够优渥,埃克托也不能接受——实在不行就回床上躺着呗,反正今天是一定要有个合理的说法,
“埃克托,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爷爷要给你道个歉,我们这不是害怕你强烈要求跟着我们行动吗?对付蛇怪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容易出问题。。。”
阿不福思解释了一大通,埃克托就这么靠在椅背上听着,等到他说完,邓布利多还补充了两句,于是乎,两位老人还是坐在原位,等着埃克托发表看法,
“虽然,我对于你们的不信任感到非常的痛心,但我还算是能接受这个理由,不过,补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