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福思嘟囔道,他清了清嗓子,大声朝着门的方向吼道,
“门上面没有告示牌吗?暂停营业,麻烦改时间再来吧!”
敲门声停了一下,传来的是邓布利多的声音,
“阿不福思,开开门,是我,阿不思。”
阿不福思在听见邓布利多声音的第一时间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他看了看埃克托,问道,
“是你找他来的?”
埃克托点点头,阿不福思只能不情愿的站起了身,他的脚步声格外的沉重,可以看出来,阿不福思的心情没有那么的美丽。
猪头酒吧的木门被粗暴的打开,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是不是来的有些频繁了,阿不思?”
阿不福思的身影堵在门前,他很是直接了当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让邓布利多的笑容直接僵在脸上,他想开口说些什么,阿不福思有像是早有预料的抢在他前面开了口,
“我知道,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迟一秒钟魔法界都会崩塌的那种。不过,这和埃克托有什么关系?阿不思,我希望你还能记得起你对我的承诺。”
“我当然记得。”
“那就再好不过了,所以,那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应该和我的埃克托没有关系吧?如果没有的话,我想,是不是到了说再见的环节了。”
向来能言善辩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在他的弟弟面前完全败下阵来,不善言辞阿不福思率先发起了一系列攻势并完全主导着谈话的全过程,而那位巧舌如簧的阿不思却状态迷离,只字难言,还是旁观者埃克托解了局。
“好了,爷爷,是我要找他的。”
阿不福思这才收回了那如利刃般锋锐的眼神,他点了点头,让开了身位,可埃克托却拦住了阿不福思的动作。
“有些事情这里说不清楚,我需要冥想盆的帮助”
埃克托看着有些诧异的阿不福思,他耐心的解释道,
“这件事情,确实非常非常的重要——和下一学年霍格沃兹城堡的安全状况有关。而且,爷爷,有些事情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埃克托看着阿不福思的眼睛,尽可能认真的说出这句话,
“我好像,掌握了预言的能力。”
先是一段诡异的沉默,然后就是阿不福思不合时宜的笑声,
“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
阿不福思看着埃克托那严肃的脸庞,觉得非常的有趣,然后他就看到了邓布利多那如出一辙的严肃脸庞。阿不福思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不是吗?”
埃克托和邓布利多齐齐地摇了摇头,现在连阿不福思的脸庞也严肃了下来,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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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兹城堡,邓布利多校长办公室,
邓布利多教授的头伸进了冥想盆中,他正在观看埃克托提取出来的,事先伪造好的记忆。而阿不福思则和埃克托面对面坐着,静静的听着埃克托叙述着关于预言能力的叙述。
“所以,你的预言能力,不是看到未来的一个个简短,不连续的画面,而是截取了未来的某一个片段内所发生的事情?”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而且是以梦的形式出现的?”
“你没说错,爷爷。”
两人之间的空气又陷入了一段时间的安静,阿不福思看样子是在思考些什么,这才没有开口,至于埃克托,他倒是不用去思考些什么,只是看着阿不福思那紧皱着眉头的样子,埃克托也实在是不敢多说些什么。
“真的是,难以置信。”
阿不福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随后魔杖一挥,一本端放在书架之中厚厚的书飞了过来,
“预言是需要天赋的,这也是为什么真正的先知如此的稀少。埃克托,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阿不福思小心翼翼地拍了拍那本厚重书籍上的灰尘,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那本书看起来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被翻阅过了,岁月的痕迹在它的书页上留下了斑驳的印记。
埃克托好奇地凑了过来,这本书他刚来的时候就见过了。这是邓布利多家族的家族树,也就是族谱,这本古老的族谱记载着邓布利多家族的历史和传承。这本书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它是每个家族最为宝贵的东西之一,施加在上面的保护魔法之强大,让人难以想象。
“很熟悉吧,埃克托。”
阿不福思的脸上满是肃穆,他手中的魔杖轻轻的点在了书的封面上。那本家族树传来了清脆的声音,书本自动的敞开了自己的怀抱,一棵翠绿的树缓缓地从书籍中升起,那棵树向着周围伸展着它的枝条,在每根枝干的末梢,都浮现了一个巫师的画像,画像底下写着他们的名字那树支越往上走越显得单调,四周延伸的枝干也变得稀疏起来,最后就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根主干在吃力且倔强的向上伸展着,只不过它的伸展速度越来越慢,在那位名叫帕西瓦尔·邓布利多处,孤独的主干总算分出了两只分支。
阿不思,阿不福思,阿利安娜。
属于阿利安娜的枝干格外的细,末梢阿利安娜的画像也暗淡了下来,就和邓布利多家族树上的那些祖先一样,属于阿不福思的那根和阿不思的那根已经有了差不多的粗细,甚至有着阿不福思名字的那根枝干还要更为粗壮一些,阿不福思的的头像也已经熄灭了。
再往后,就是埃克托了。
整个家族树上,只有三个人的画像依旧是明亮着的,其他的纷纷已经暗淡下去,使得整棵家庭树看上去格外的凄凉。
阿不福思先是感慨的看了眼树枝的最顶端,很快就重新开始检索起来。邓布利多的家族树当中出现了很多算得上着名的人物,伍尔弗里克·邓布利多参加过巫师和精灵的战斗,而布赖恩·邓布利多则是某项着名条约的签定人物之一。
除了这些伟大的巫师,埃克托还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在邓布利多家族的主枝干周围,有着那么几只旁支,那些旁支上只有名字,没有头像。而且,在名字的最后都会有那么一个小小的括号,括号里面打着一个叉。像这种枝干往往延续不了多久,就彻底停止了蔓延。
“哦,那些是邓布利多家族的哑炮,而那些哑炮的后代很难再出一位有魔法天赋的人了,如果哑炮的两到三代之间再出不了一个巫师,这一枝干就会被分到麻瓜的家族树去了——如果像你这种情况,你的父亲虽然是哑炮,但是也会留在邓布利多的家族树上。”
阿不福思对于埃克托的疑惑是这么解释的,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实在是没找到邓布利多的祖上到底有哪位大拿拥有着预言这样罕见的天赋。或许只能归结于埃克托的天赋突变?毕竟对于一个哑炮而言,他的后代能出现这么一位杰出的巫师,真的是非常罕见的情况。
“说不定你的母亲也是一位哑炮呢?这样或许就说的通了。”
阿不福思还想到了其他的可能性,埃克托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系统凭空捏造出来的,那么他的母亲呢?系统好像从来没有提过,只是说一个法国的麻瓜而已。那埃克托的预言天赋到底是哪里来的呢?他反正是不相信抠门的系统能好心给他这样一个罕见的天赋。
起码都得是橙卡,埃克托这么想到。
而这时,沉浸于冥想盆当中的邓布利多总算是回过神来,他面色凝重,看上去很是紧张的样子。
“谢谢你,埃克托,我想,我知道些什么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