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克托看着尼可·勒梅,他站在椅子后面,潜意识告诉他不能坐下。埃克托就这么站着,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尼可·勒梅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轻蔑。他看着满脸疑惑地埃克托,不屑的解释道,
“精彩的推理可不一定是正确的,孩子,我只是赞赏你的想法,可我并没有说你的推理是正确的。”
尼可·勒梅自顾自的喝起了他杯中的红茶,脸上露出了惬意的笑容,埃克托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现在需要一个清明的大脑来思考。想到这,埃克托的手竟然不由自主地端起了眼前的南瓜汁,他下意识地想要喝上一口,再次感受一下那种清新的感觉。好在埃克托及时的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飞快的放下了手中那装着南瓜汁的金杯。
“南瓜汁里面确实掺了些药剂,不过是解药——真正混着迷魂剂的可不是南瓜汁,而是空气。”
尼可·勒梅指了指周围,很是自得的说,
“一些小把戏罢了,上不了台面。你应该记得我刚才又提到一个东方的朋友吧,其实,那就是我自己。”
尼可·勒梅很快喝完了自己杯子当中的茶水,他脸上的笑容依旧非常的温和,至少在别人眼中是这个样子。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死死的盯着埃克托。埃克托感受到自己的汗毛竖起,四肢一下子变得僵硬,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大脑飞速的运转,尝试找出一些破局的点——要是还不做些什么,埃克托估计自己大概率就交代在这里了,一个隐藏在光明阵营中如此长时间的黑暗面人物突然想你袒露了心声,大概率不是他良心发现或者说有着极强的分享欲什么的,这种情况发生只会有两个前提,一是他要没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二是你要没了,死之前让你知道点真相,让你死得明白些。
埃克托也很清楚这点,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腰间一处很隐秘的袋子。他可从来没说过自己只有随身那一个袋子,他也从来没说过自己只有一根魔杖,相反,在那次打退食死徒的进攻之后,埃克托有一大把。见尼可·勒梅这件事埃克托非常的上心,他做了不少的准备,替死魔杖也是其中之一——毕竟让一个巫师丧失战斗力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撅了他的魔杖,埃克托深知这一点,他自然有所准备。
尼可只是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毕竟他旁敲侧击的问过阿不思了,埃克托只有一根魔杖,他也只去过一次对角巷,其他时间基本都呆在霍格莫德,还有那根魔杖的杖芯确实是凤凰的羽毛,符合邓布利多家族的特点。
或许是他在虚张声势呢?尼可·勒梅这么想的,计划基本上算是成功的他已经失去了先前那样的警惕性了。没办法,计划进行的实在是太顺利的,几乎没出现一点差错。这么多年耍的大家团团转的尼可·勒梅实在是拾不起对眼前这位稚嫩的小家伙的警惕心,他想着就算埃克托掏出了备用的魔杖,一个二年级小巫师又能做些什么呢?垂死挣扎罢了。尼可·勒梅索性忽视了埃克托的举动,他依旧满脸骄傲的和埃克托分享着自己心底的秘密,
“没有人能想到,尼可·勒梅竟然是一个华夏人!”
此刻的尼可·勒梅看上去有些疯疯癫癫的,他挥舞着手臂,这么长时间,他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看着埃克托脸上的表情除了彻头彻尾的震惊之外,还蕴含着浓浓的警惕。看到埃克托的反应,尼可·勒梅笑了,他笑的直不起腰来,
“这么说好像有些不严谨,但是我想你应该能明白,埃克托,如果我还可以叫你埃克托的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你更清楚我在说些什么了。”
埃克托这才感到深深的危机感,他的内心被恐惧充斥着。此时埃克托已经管不了什么偷袭不偷袭了,他直接拔出了藏在腰后做了精心伪装的魔杖,直直的指着眼前这位疯疯癫癫的老人。
“我是尼可·勒梅,但我又不是尼可·勒梅。这是魔法世界,但又不是你我所知道的那个魔法世界。”
勒梅冲了过来,不过他的目标不是埃克托,而是放在桌子上的那杯南瓜汁。尼可·勒梅将金杯当中的液体一饮而尽,埃克托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完全忘记了施法,就这么用魔杖死死的指着那个老人。
“六百多年啊,总算等到能理解我说的话的人了。”
尼可·勒梅没有擦去嘴角的南瓜汁,他完全没有先前那位儒雅老者的样子,现在的他更像是走火入魔的疯子。他就这么看着埃克托,埃克托也只能死死的看着尼可·勒梅。
“所以,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埃克托·邓布利多,还是你和我一样,差不多快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只记得一个代号。”
尼可·勒梅坐回到了自己的板凳上,用手帕擦去嘴角南瓜汁的痕迹,先前的疯癫好像就是对六百年压抑的释放,就像是错觉一般消失不见了。他冷冰冰的看着埃克托,主导着谈话的主动权,
“出于礼貌,我先说我的吧。”尼可·勒梅敲了敲脑袋,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一会,才说出了自己的,所谓的代号,
“hp,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不过还有一个更有意思的,我想你一定感兴趣。”
尼可·勒梅往前伸着身子,脸上的表情也由先前的冷冰冰变成了现在故弄玄虚的样子。没等埃克托回答,尼可·勒梅就说了出来,
“你也可以叫我,先导者。”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