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总是感到有种不安的感觉,他原先以为是一门接着一门的考试给他带来的压力。可是现在已经全部考完了,那种不安感还是没有消失,反而愈发的强烈了。
很明显不安感和考试没什么关系了,哈利这么想到。他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但是他一时半会想不上来。
哈利完全没办法忽略心中那种对于危机的直觉,而且这种直觉很快就变得更加强烈起来了——他额头的伤疤突然刺痛了起来。
“啊!”哈利痛呼一声,他的手紧紧捂着自己的额头,眉头紧锁着,忍受着突如其来的疼痛感。
“怎么了,哈利?”坐在他旁边的罗恩率先发现了反常,他很是关心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我额头的伤疤突然疼了起来。”哈利连着喘了几口粗气,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想要让疼痛感稍微降低那么些许,可惜看上去效果不佳。
“需不需要去庞弗雷夫人那里看看?”赫敏坐在地毯上,向哈利投去了关心的目光,哈利摇摇头,
“我没有生病,赫敏。我认为额头痛是个警示,上次斯内普看我的时候,我的伤疤就疼起来了。。。”
所有小巫师同时屏住呼吸四处张望,他们花了一段时间来确定周围没有斯内普的身影之后,哈利这才接着说了下去。
“我认为伤疤在告诉我们危险即将来临——而这个时候埃克托还不在。”
没错,埃克托确实不在。第一学年的剧情已经基本上到了结束的时候,虽然邓布利多没告诉他那群食死徒什么时候会进行所谓的计划,但是埃克托肯定就是最近了。
为了更加稳妥的处理可能出现的一切突发事件,埃克托认为,那瓶增魔剂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考完试的第一天中午,埃克托就告别了哈利他们。他离开礼堂,直接往校长办公室走去。不出所料,那只滑头的滴水嘴石兽还是很爽快的给埃克托让出了身位。他的这个行为配上他那空洞的,看上去很是嚣张的眼神让埃克托更加不爽——不过他好歹也算是没为难埃克托。按照邓布利多换口令的频率,再加上他日益扩增的糖果涉猎范围,照着那张已经增长许多的喜爱列表念起来也够埃克托喝上一壶。
“哦,是你啊,埃克托,我就知道你准会来的。”
邓布利多一如既往那样气定神闲的坐在摇摇椅上,他的眼睛微眯着,看上去很是惬意,
“不过我没想到你现在就来找我,我以为还要晚上一些。你一定是想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吧——就是今天,不过那群家伙开始执行计划要等到半夜,倒不用很着急。”
“斯内普同意了?”埃克托看着邓布利多悠然自得的样子,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些傻里傻气的,不过他还是问了,
“是斯内普教授,埃克托,”邓布利多还是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他坐在那张躺椅上晃啊晃啊,手不自觉地就伸向胸前的小罐子。
“不过西弗勒斯确实同意了,说服他花了我不少的时间,不过一切都还来的及——你来肯定不是为了这件事情的,埃克托。”
“确实不是,”埃克托点了点头,他从怀中掏出了那瓶增魔剂,在邓布利多面前样了样,邓布利多的眼睛只是微微的睁开了一条缝,有马上闭上了眼睛,
“我想让你看着我把增魔剂用了,我有些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