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膳,雍正念及两对兄妹许久未见,特许年羹尧和策楞陪各自妹妹走一段路
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年羹尧忿恨说道:“皇上都要礼让我三分,她一个贵妃居然敢在我跟前放肆,牙尖嘴利,实在是可恨”
年羹尧越说越生气,在大清,谁不唤他一声年大将军,偏偏轻然一口一个年大人,竟然把他看作是普通臣子。
“哥哥也见识到她的厉害了吧,你这算什么,我日日都受她的欺辱,都快习惯了。”
年羹尧面露帐然,摇头痛惜道:“可惜,钮祜禄氏人多,对付他们实属不易。若不是富察傅清横插一脚,那策楞早已成了孤魂野鬼。策楞一死,定能给钮钴禄氏重重一击,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华妃听了年羹尧这番话,一脸后怕地拍拍胸脯,“幸好策楞没死,不然那个女人定会和我拼命。”
年羹尧眉毛一横,双眼一瞪,怒喝一声:“她敢?”
华妃心中腹诽,她有何不敢?把她惹急了,你都逃不过去
这边华妃兄妹集体讨伐轻然,另一边,轻然兄妹二人也在议论年羹尧
策楞笑着调侃:“今日当真是精彩,若没有你,恐怕我今生也见不到年羹尧吃瘪的模样。”
听到年羹尧,轻然脸上霎时间泛起冷意,冷冷开口:“他差点要了你的命,我讽刺几句算什么。没杀了他都是好的。”
见妹妹不高兴,策楞紧忙哄道:“狗彘虫鼠之辈还值得你生气?”
提不得年羹尧,策楞就说点令轻然开心的,“弘昭长得可好?我送的东西他可喜欢?”
果然,轻然恢复了笑模样,“那还用说,有了他舅舅送的东西,把我这个额娘都抛之脑后了。”
策楞轻笑一声,宠溺说道:“怎么还是没长大的样子,居然和物件吃起醋了。”
轻然歪头嗔了策楞一眼,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兄妹二人又东拉西扯说了一大堆废话。临近离别,策楞站定,忽然说了一句:“然然安心,几位哥哥定会闯出一番天地,永远做你和弘昭的坚强后盾。我的妹妹就该如今日般肆意潇洒。”
闻言,轻然鼻子一酸,缓缓抬头,闷声说道:“讨厌,好端端的干嘛要惹我哭。”
见轻然眼角滑落几滴泪水,策楞下意识的抬手,但念及这是宫中,君臣有别,遂把手放下了,“好了不哭了,是大哥不好。”
轻然不想在策楞面前失态,连连摆手催促:“你快回去吧,皇上那还等着呢。”
策楞也知若是再不回去怕是真要迟到了,走前还不放心地嘱咐一句:“那我走了,嘉月,照顾好你主子。”
回去的路上,轻然再也忍不住了,蹲在墙角捂脸大哭。
嘉月和陈得真见状,赶紧把轻然围得严严实实的,避免路过的人发现
自古以来,前朝和后宫都是密不可分,年羹尧在前朝呼风唤雨,他的妹妹华妃在后宫也是春风得意。
雍正进后宫的日子总共就没多少,轻然这倒是一如既往,只不过本该属于安陵容的日子现下却被华妃夺了去。
在知晓雍正又去翊坤宫为国捐躯后,轻然便早早睡下了。殊不知,她错过了一出好戏
翊坤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