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轻然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还云淡风轻地摆弄她的龙华,高兰芳气不打一处来。跪在殿中央,声情并茂地向皇后诉苦:“皇后娘娘,您可是全看见了。璟妃欺辱嫔妾,全然不顾皇嗣的安危。”
此刻的高兰芳脸肿得像个猪头,因为太激动,涕泪都留在脸上,样子十分狼狈。偏偏她还以为自己现在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跪在那里忸怩作态。
高兰芳都求到皇后的眼前了,再加上这是打压璟妃的好机会,皇后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璟妃,芳贵人怎么说也是个贵人,何况还怀着身孕,你平时横行霸道就算了,怎么现在还对孕妇还动起手来了,实在是不像话。”语气严肃庄重,还不忘拍打椅把,见轻然没顶嘴,气焰更加嚣张:“本宫为维护宫中纲纪,便罚你一年月俸,禁足三月。”
说出这句话后,皇后感觉自己终于翻身了,憋在心里三个月的怒气也随这个惩罚消散了
高兰芳还在眼
对于皇后的自娱自乐,轻然自然不屑一顾,想抓她的把柄,下辈子吧。
轻然嗤之一笑,身体向后靠,目露鄙夷,似笑非笑地盯着皇后,轻蔑反问:“皇后娘娘就是这样管理后宫的吗?芳贵人只是一介贵人,就敢当着皇后娘娘的面不敬妃位,而您却在一旁袖手旁观,难不成皇后是个摆设?”
随机恍然大悟说道:“哦对,皇后娘娘说了,芳贵人怀有身孕,身子娇贵。臣妾若是没有理解错的话,皇后娘娘的意思应该是只要有孕就可以尊卑不分、胡搅蛮缠,是吗?这倒是与嬷嬷教导的不同,一会儿臣妾可要去养心殿好好地问问皇上。”
“璟妃没有会错意,皇后娘娘确是这个意思。”华妃看皇后的怒火不够旺,又添了一把
“本宫从来没有说过这话,璟妃和华妃不可信口雌黄。”
轻然怎么会轻易地放过皇后,聊天似的继续说道:“臣妾早上来的时候,在门外就听到芳贵人如市井泼妇般蛮横无理,臣妾还以为走到了闹市,可见皇后娘娘的管理手段不够啊。
可乌拉那拉氏是大族,怎会不教导女子掌家。随后臣妾便想通了,皇后娘娘在闺中定受宠的很,乌拉那拉夫人不忍您受学习之苦。想当初臣妾学掌家的时候,差点废了半条命。可见,皇后娘娘果然是享福的命。”
“璟妃莫要说笑了。自古以来嫡庶尊卑有别,掌家那种大事,可都是嫡女所学。至于庶女嘛,若是在家中受宠,也是可以学了”
今日华妃怎么看轻然怎么顺眼,也和她像聊天一样说着话,时不时瞟向皇后
轻然的话皇后尚且能忍,可轮到华妃,简直冲她心窝狠狠捅刀。藏在袖子下的手攥成拳头,重重地吸了口气才保持住坐姿不至于晕厥,脑海里想着如何回击。
皇后倒是想用自己为正她们为妾反击她们,可璟妃伶牙俐齿,必会用她由侧扶正堵她,还不如现在这样。
都是纯元,自己一切的痛苦都来源于纯元。
不得不说,皇后预判了轻然的预判。轻然都在心里想好了一会该怎么说,等着给皇后致命一击
皇后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只好“散会”,落荒而逃。
轻然则泰然自若地坐着,翘着二郎腿,胳膊搭在椅把上。
轻然是妃位,她不动其他妃嫔自是不敢动,尤其是经过刚才的大开杀戒,嫔妃们对轻然的惧怕达到了新高度。
华妃见轻然没走,她也不着急,按照璟妃的性格,一会还会有场戏
皇后收拾过了,轻然还没忘记地上的罪魁祸首。慢悠悠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高兰芳,像看玩物一般。
高兰芳脸色煞白,跌坐在地上,手脚如冰似的凉,身子止不住得颤抖,看着轻然犹如恶魔般一步步朝她走来,直起身子,跪地求饶:“求璟妃娘娘恕罪,璟妃娘娘恕罪,嫔妾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轻然弯腰,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看了好半会才开口:“以后,还敢对本宫不敬吗?能管好这张嘴吗?”
高兰芳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不停地点头
“哼,早这么乖顺不就好了?非得受些皮肉之苦才肯老实。”
轻然心满意足地松开高兰芳,拿过嘉月递来的帕子,嫌弃地擦擦手。扫视一圈殿中的嫔妃,扬长而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