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二哥你别挡路,本郡主要好好跟安弥皇子说道说道”。
江行知,“别胡闹……”。
“我才没有呢”,江稚鱼翻了个白眼儿,从他身边转过去,走到安弥跟前,仰着头。
仰头?
江稚鱼觉得自己这样在气势上就输了,一点儿都不霸气。
她四处寻摸着,忽然看到一个东西。
“你来!”,江稚鱼朝江方池勾勾手。
“干嘛?”。
她下巴一抬,“给我抱到那个凳子上去,站得高气势足!”。
江方池:……人不大,事儿还挺多。
片刻后,江稚鱼站在凳子上,虽然还是比不上安弥高,但比萱毓高。
嗯,她平衡了。
“安弥皇子说了许多我们东裕没有待客之道,那你就有做客之礼吗?既然是做客,那还让东裕叛徒江知溯带来一队兵马做什么?”。
江稚鱼叉着腰,“西谟是战败国,议和也是你们提的,我们东裕可不想,若不是看你们实在可怜,我们还想踏平西谟,扩大疆土,成就千秋霸业呢”。
她挑了挑眉,一副你们别不知足的模样。
“你——”,萱毓气急,手指着江稚鱼。
刚要说话,就听破空一声响,一道银光闪过,萱毓那保养得当的长指甲被齐根削掉。
同时,玄三轻巧落地,守护在江稚鱼身边。
“啊!”,萱毓气疯了,张着嘴巴大声尖叫,“杀了她,本宫一定要杀了她!”。
江稚鱼捂着耳朵,“吵死啦吵死啦,把她的嘴给本郡主堵上!”。
江方池应了一声,下意识的寻找抹布之类的东西。
突然他看到江槿禾身上垂下的一条又灰又黑的布,也不管是做什么用的,直接扯下来塞进萱毓公主的嘴里。
房间里瞬间清净了,但……
“呕——”,萱毓公主呕个不停。
江方池闻了闻手上的味道,翻了个白眼儿,臭气熏天。
“你这是什么东西?”。
江槿禾呆呆的,她……能说那是她没洗的袜子吗?
安弥见萱毓被这样对待,怒火中烧,“本殿一定要去东裕陛下那里……”。
“哼!”,江稚鱼直接打断他,“吵不过我打不过我就告家长!真是羞羞羞!”。
江稚鱼戳了戳脸颊,“以为谁不会啊!你们欺负我一个小孩子,我也要到皇帝舅舅那里讨个公道!”。
说着,她直接酝酿出了眼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大喊大叫,“皇帝舅舅呀,你外甥女被人欺负啦,可惨可惨啦~”。
玄三背着她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嚎。
安弥脑袋瓜子嗡嗡的,不管对手是直来直往还是拐弯抹角,他都能一一化解应对,可面对着这个不直也不弯,竟然来愣的……
“把,把裕国郡主请回来,我们谈……”。
没等他说完,江稚鱼就哇哇大叫,催促着玄三快走,“我被安弥皇子追杀啦,他要杀了我呀,赶紧找皇帝舅舅救命去啊……”。
嗖的一声,玄三就跑没影了。
安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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