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没声啊!
四个人听了个寂寞。
江稚鱼啧了一声,拍打了下墙壁,抱怨道:“一个酒楼的墙砌那么厚干嘛呀,听都听不见!早晚有一天让大哥把这破酒楼买下来,墙削掉一半!”。
江行知和江方池对视一眼:来酒楼是吃饭喝酒的,谁家好人听墙角啊,也就她能想出这个馊主意。
飘雪:哇哦,江大公子真是财大气粗,一个酒楼说买就买,服气!
江稚鱼三步两步走到凳子边坐下,翘着两条小腿,气鼓鼓。
江方池走到她身边坐下,“现在怎么办?我们什么都听不见”。
屋顶也爬不了,因为天字号房在中间,最上层是亭台。
“不急!”,江稚鱼抱着胳膊,眉头一挑颇为得意,“我还请了人来”。
“谁啊?”,三人齐齐问。
今晚这是什么宴请的日子吗?
江稚鱼正要说,四人就听到雅间外面吵吵闹闹的,伴随着尖叫声。
飘雪带着好奇心,大着胆子打开门探头……
瞬间就回来了。
她转身惊恐道:“二皇子?!他怎么会来!”。
江稚鱼哼哼两声,“我请的呀~”。
她跳下凳子,拉着飘雪坐下,嘴巴不停的说着,“我让人告诉他你在食为天天字三号房会情人,然后他就会带着人来抓你,结果进去一看,好家伙,原来是江槿禾,她怎么跑出来了!”。
“江鹤川在旁边解释,他根本不听,直接让人动手,江鹤川手无缚鸡之力,就在他招架不住的时候,萱毓公主带人赶到……”。
“等等!”,江行知和江方池异口同声,随后一步迈到她跟前,再次异口同声,“你还叫了萱毓公主?”。
“……啊,怎么了?”,江稚鱼眨巴眨巴眼。
作为导演,想要导一出精彩绝伦的戏,演员是必不可少的。
不然就三个人,怎么能演的好一场毕业大戏呢?
江行知觉得自己的脑袋生疼,他捏了捏眼角,“这次你又用的什么借口?”。
江稚鱼诚实,“江鹤川会情人”。
众人,“……”
好吧,还真是一点儿都没有意外。
“你把这些人聚在一起到底要做什么?”,江方池问。
闻言,江稚鱼愣了下,认认真真的想。
江方池暴走,“你现在才想?”。
“我,我就想着人多热闹,没想其他,至于结局走向……他们临场发挥呗”,江稚鱼对对手指,一脸无辜。
“当然了,要是他们能自相残杀,一个不剩,那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多费力气,离胜利不远了?”,江稚鱼侥幸说道。
“……”。
江方池摆摆手,破罐破摔,“算了算了,我也不管了,看他们的造化吧”。
说着,走到窗户边双手合十,嘴里嘟嘟囔囔对着月亮祈祷,“希望他们都死,死干净了才好”。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