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迷茫,“大公子的话小姐能听吗?”。
“你不知道,最近大公子和小姐也吵架了”。
飘雪惊讶,“吵架?为了什么?”。
谷雨摇头,“不知道,反正吵的挺凶的,大公子离开之后小姐摔了好多东西呢”。
飘雪哦了一声,叹息摇头,“那还是别找大公子了,我想着大公子和小姐好歹是亲兄妹,哪有隔夜仇,大公子来给小姐说说,说不定小姐就想通了呢?”。
“既然吵架了,就算了,别再惹了小姐不高兴”。
谷雨点点头,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好像想着些什么。
第二天晚上,谷雨就找到江鹤川,将他引到江槿禾被禁足的院子。
她在前面走低声说着,“公子好歹劝劝小姐,不要和殿下拧着来,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江鹤川没回答,反而问道:“飘雪在府里威望很大?”。
谷雨愣了下,摇摇头,“要说威望也有,但是不多,毕竟她胆子小又是奴婢出身,所以好多人是不服她管的,只是殿下如此吩咐了,不得不听”。
“殿下如今的后院只有飘雪一人受宠,飘雪又老实不多话,自然受殿下宠爱”,谷雨顿了顿,“公子恕谷雨多句嘴,若小姐有飘雪一半柔顺也不至于和殿下闹成这个样子”。
说着,谷雨就后悔不该说这话,连忙转移话题,“像这次奴婢去找大公子您,就是飘雪提议的,而且如果没有她,奴婢也不敢把大公子带进后院来……”。
谷雨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见江鹤川没有跟上,而是站在原地,忙小跑过去问道:“大公子,怎么了?”。
江鹤川看了眼面前黑黢黢的院子,心中改了主意,“我要见飘雪!”。
谷雨,“……”。
谷雨在远处望风,飘雪和江鹤川站在一棵树下,漆黑一片,隐匿了两人身形。
“飘雪见过大公子……”。
江鹤川冷哼一声,“不敢,如今你是二皇子的夫人,如何能给一个草民行礼”。
他嘴上这般说,腰板儿却挺的直直的。
飘雪垂着眸子,惶恐道:“公子这话折煞飘雪了,不管飘雪是何种身份,都记得小时候被侯夫人卖进府让伺候小姐的恩情,飘雪永远是宣平侯府的奴婢,大公子和小姐的奴婢”。
她说话时低眉顺眼,没有抬头,看不到江鹤川的反应,但从他的呼吸中能察觉到他似乎很满意这个说法。
突然……
江鹤川大手一揽,将飘雪禁锢在怀里。
“大公子!”,飘雪惊呼。
“嘘!”,江鹤川的手指抵着她的嘴巴,轻声道:“别大声,若是被二皇子发现了,你我都遭殃”。
闻言,飘雪瞬间不敢动了,但身体还是僵硬的。
江鹤川在她耳边冷笑一声,手指慢慢的抵进她的嘴巴里,迫使她含着自己的手指,搅弄着她的舌头,好像找到了什么玩具一般。
飘雪闭着眼睛,浑身颤抖,心中有屈辱有不甘,但无可奈何。
“飘雪你说,二皇子知不知道你曾是我的女人?”,江鹤川的声音犹如毒蛇吐着信子慢慢靠近,充满了危险。
“求,求公子饶了奴婢吧,不要……”,飘雪哭哭啼啼的,舌头生疼,说话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