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焕不慌不忙,“臣是行知的二叔,臣妇是行知的二婶,作为长辈疼小辈都来不及,怎么可能……”。
“爱卿想好了回答!”,熹和帝打断他的话,指着玄一,“他可是清楚整件事,如果你夫人没有指使陈三儿,那为什么会给他钱去收买老马?乔爱卿又为何对陈三儿痛下杀手?”。
“难道不是拿钱收买不成,杀人灭口,掩盖真相?”。
乔秀莲啊的一声,“噗通”跪到地上,脑袋发昏,口舌干燥,整个人打着哆嗦,害怕极了。
任谁见她这副样子都会觉得是被说穿了真相,辩无可辩。
然而乔华不紧不慢的跪在地上,“陛下容老臣说几句,指使陈三儿这事和老臣无关,至于对他痛下杀手,臣…不认!”。
“哦?”,熹和帝惊奇,“乔爱卿,玄一可是有证据的,追杀陈三儿的人正是你府上的家丁,如果不是得了你的命令,他如何会去杀人?”。
“不知老臣能否见一见玄一侍卫抓到的人?”。
熹和帝点头,玄一把人拎了进来。
【诶?我认得他,他是乔秀莲身边周嬷嬷的儿子,叫张春。】
张春被玄一摔到地上,哎呦一声后慌张的爬到乔华身边,“老爷,救奴才——”。
乔华一瞪眼,张春便不敢言语。
“乔爱卿可认识?”,熹和帝倚着龙椅,手中盘着翡翠念珠,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乔华点头,“臣认得,确实是府中的家丁。但臣真的没有让他去杀陈三儿,许是他们之间有别的仇怨,尚未可知”。
此时的乔秀莲紧紧咬着嘴唇里的肉,溢出的血腥味让她清醒了不少,她狼狈的,跪着爬到乔华身边,直接一个磕头喊道:“陛下,臣妇知道张春和陈三儿之间的恩怨”。
“是吗?说说看”。
“张春是,他是臣妇身边周嬷嬷的儿子,和陈三儿一样爱赌”,乔秀莲一边想江鹤川教给她的话一边说,“臣妇之所以给陈三儿钱是因为,因为他说自己没钱还赌债,臣妇想着毕竟是跟在身边多年的老人,总得维护几分”。
“臣妇听周嬷嬷说过,张春和他曾经因为赌资分配不均闹过矛盾,想必这次也应是一样的,张春和陈三儿一言不合便动了手”。
说完这段话,乔秀莲满身都是汗。
熹和帝将手中的翡翠念珠扔到龙案上,“好啊,顾左右而言它,谁都不承认自己指使陈三儿害了行知”。
“既然如此,就让陈三儿自己说吧”。
陈三儿打了个哆嗦,眼神刚转移到江知焕身上,江知焕就瞪她,看向乔华,乔华也瞪他,乔秀莲倒是不瞪他,因为乔秀莲根本就没抬头。
陈三儿心如死灰,自己是乔家的家生子,老娘老爹还有弟妹都在乔府,不管他供出谁,他们都不得好死。
虽然他是个混人,但不代表他能舍得下亲人。
最终,陈三儿低头,“陛下,伤害二少爷都是草民一个人的主意,是草民见不得大爷一家欺辱夫人,所以才想让二少爷受伤,让大爷一家后悔”。
听到这话,乔秀莲紧闭的双眼睁开了,身子瘫软,松了一口气。
江稚鱼瞪眼,不可置信的听着事情翻转,所有的责任只推到陈三儿一个人的身上,江知焕乔秀莲还有乔华顺利脱身。
【不对!不是这样!陈三儿就是听了乔秀莲的吩咐!是乔秀莲!】
江稚鱼在周锦初身上蹦跶,一脸的悲愤。
“啊!啊!啊!”。
熹和帝和太后都看向江稚鱼,周锦初垂眸安抚着她,脑筋飞转,心中想着对策。
既然今天已经把人弄进了皇宫,就断不会让他们不受一点儿伤的出去!
因为陈三儿的供词没有供出任何一人,所以最后只有他被收押,以残害皇室中人的罪名判了斩首,至于张春,因纠纷杀人,虽然未遂,但还是判了蹲牢。
江知焕乔秀莲还有乔华都以为今日可以顺利脱身时,周锦初再次状告乔秀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