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忍者应当是对平民专用,发出的杀气薄弱而广泛,用来镇压暴动再好不过。该说不愧是使者外交带的忍者。
“这下可麻烦了...”
藤原悠介满脸都是看好戏,迫不及待的等着日向宁次翻车,又毫不意外的收获了双百胎的肘击。
民众仍然沉默,他们保持在战斗准备的姿势,一动不动,余光无一不在关注宁次以及同伴的反应。
而日向宁次,只是淡定的将衣服穿好,擦干净脸上的血渍,甚至低头看了看袖子,确定黑绝没有因为刚才的热身运动而被甩出去。
从战斗开始到现在也不过半分钟而已,怎么算不上热身呢?
那忍者被无视了也不生气,而是很好脾气的往边上的柱子倚靠。
“你比预期要慢啊,宁次。”
“主公的茶都喝了三茬了。”
“就算不为主公晚上的睡眠着想,也要替膀胱考虑一下啊!”
他说的一本正经,左手还气愤的敲了一下胳膊。
“直澄君...”
微弱的声音从忍者身后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带着草忍村护额的一众忍者。
大名很清楚现在伤害了火之国的使者对他们百害无利,这手边又没有人质,只能假装淡定的从会客室爬出来。
那微弱的声音自然是使者的,也就是主公大人。
“你看看,主公大人已经想上厕所想去的不得了了!”
直澄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就像是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我觉得不是哦...直澄君...”
使者默默藏在直澄背后,掏出绣着小花的手帕一下下擦着汗液。
啊...直澄君,把嘴巴闭上就好了...
草忍们没有动作的打算,只是侧了身体,勉强露出后面干瘪的老头。
草之国大名。
“日向宁次!”
他一眼就看见在整理领口的宁次,整张脸瞬间从蜡黄变成紫色。
“不是不允许你入境吗!怎么!”
再一看满院子刁民,紫色平滑的过度为红色。
他几乎翻着白眼看向使者。
“你们...为什么!”
“我们给出的金额你们不是答应了吗?”
使者又开始流汗,紧张兮兮的用手帕擦拭。
“啊...大名大人...”
使者的小眼睛不断往直澄的方向瞄。
那忍者也接,笑的没心没肺。
“不好意思哈,我家使者尿急...”
“不过也是时候撒泡尿让你们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了...”
“你说,你那几个破钱,凭什么让几十年不愿意建交的火之国...”
“主动派使者来?”
他嘲讽的挠了挠臀部,很嚣张的向大名比了个手势。
“钱当然重要...”
“不过还有比钱更重要的吧!”
藤原悠介在边上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给双胞胎讲解:“还有国家的尊严啊,反正很复杂的很多很多!”
那大名离得远,听不见藤原的碎碎念,顺口就往下接。
“不就是为了你们的脊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