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念父亲,想你母亲,想念家中的老管事,想念晚上那一桶暖洋洋的洗澡水,想念那甜的要命的三色团子,想念那满脸阴谋却自觉对不起自己和父亲的日足族长,想念宗家那恃宠而骄的小少爷,更想念在河畔边和自己相依相靠的唯一好友,也不知他现在是否安好。
哭着哭着,眼泪便不往下掉了,没有了命运的操作,宁次也少了那些轻生的想法。空荡荡的胃绞的难受,时刻提醒着他该进食了。
多少还是死了一次,体质是大不如从前,但由于男人的原因,日向一族弱项的查克拉这时不是被补足了一星半点。宁次啃着被水泡的潮湿的兵粮丸,只觉这东西变得更难吃了,一手试探性的尝试记忆中的做法。一根带着血色的骨刺缓慢从手掌里伸出来,慢不说,手掌是被开了个洞,在快速愈合和血肉模糊间来回徘徊,而那骨刺也脆了些,一碰到岩壁便有了裂缝,最后碎了一地。这和记忆力的尸骨脉可多少有些不一样。
宁次还无法将骨刺和自己分开,只能由着它带着自己的骨头一起碎裂,然后感受着骨头快速修复,但疼痛却扎在那里,明明骨头已经修复,但还是疼的使人发颤。
宁次借着手掌上的血迹,往地上一拍,通灵出巨鹤,心中大约形成了一个计划。这里虽然潮湿又阴暗,兵粮丸吃完后也只有瘦小的鱼和崖下野草作为食物,但三公主势力未消,这时回去也只会被那个已经疯魔了的女人视作眼中钉。宁次将巨鹤变小,又掐了几个印,将白眼一半的视力与白鹤相连,这是老人留给他的术。
小鸟扑闪着翅膀,飞上天去,留下三两根被抖落的羽毛。
看着巨鹤离开,连最后模糊的小点也消失在尽头,宁次一个八卦空掌打在身后准备攻击的小蛇身上,这几日他一直都想这么做了。小蛇在原地挣扎了两下便闪身迅速逃跑,或许是久礼的缘故,宁次看见蛇和类似于蛇的生物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和杀意,方才也是竭力留了那小蛇一命。
再次盘坐,宁次整理着来自男人的情报。白眼同尸骨脉最大的相同点便是二者都与持有者相关,与宇智波家千篇一律的升级流不同,白眼更趋向于原种特化,并没有那么些等级区分,而转生眼多半也只是白眼的一种返祖类型。
而自己能看见他人死相多半也是白眼返祖的体现,那疼痛,或许就是改变命运的代价,但或许又不止于此。他幼时竟然是因为自己力量不足而无法阻止父母的死亡,宁次的五指深陷到肉里,掐出道道红痕。
这半大的孩子还是背负了太多。
久礼对白眼不甚了解,但尸骨脉却真是因人而异,他们一族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特化,不同的特点,传统的六种舞也只是一个载体,而非最终展现。柔拳多半也是如此,作为载体,以灵活的方式将每一双白眼展现。
就像宁次对查克拉超强的敏感和控制力那般。
但现在的身体别说是报仇,连成为忍者都算得上是困难,作为没有气运之人,久礼一家的血继病也在宁次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不致命,但磨人。最后一个拥有尸骨脉的人竟然是日向家的,多少有些讽刺。
但好在,被查克拉刺激长成的身体有着和查克拉更高的亲和力,若是同使用柔拳那般将查克拉灌入肢体,便可以活动如常,甚至比原先力量还要强大,这是将自己的身体作为柔拳的载体,稍有不慎就只有经络俱焚的结果了。对查克拉量也有着极高要求,算是好事一桩,但麻烦也不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