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月今天打完拳赛向往常一样回到休息室。
但是喝了两口水之后,休息室突然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周寅景!
江挽月自然不欢迎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男人!
两人说了没几句话,就吵了起来。
在昏迷之前的最后一幕,江挽月看见周寅景对自己举起一支麻醉枪,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她的脖子处就传来一阵刺痛之感,接着整个人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现在江挽月转醒。
脖子处还是酸酸麻麻的,她下意识想要摸上自己酸胀的脖子。
伴随着动作,传来一阵铁链撞击发出的哐啷声。
江挽月低头看去,发现自己两只手腕都被铁链牢牢锁住,
不光是手腕,还有脚踝!
铁链做得极短!
连着墙壁,让她正常摸上脖子都做不到,她只能够蜷缩在这个角落,根本动弹不得!
而且这粗重的铁链根本不像麻绳那样,可以凭借力气挣断。
“烂黄瓜!”
江挽月看着紧闭的门,大叫出口。
她和他第一次在包间见面的时候,只听他们都叫他景爷。
江挽月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叫什么,不过此刻叫他一声‘景爷’又太便宜他了!
守在房门外的佣人听到房门内传来女人的声音,便知道景爷带回家的那个女人已经转醒。
“景少,砂楚醒了。”
景少让佣人在房门等着,就是为了砂楚第一时间醒来的时候,佣人好第一时间通知。
虽然砂楚一醒来就称周寅景是‘烂黄瓜’,佣人还是第一时间通知周寅景。
“好!”
周寅景脱下眼镜,放下手中的军事报刊,走向砂楚被锁着的房间。
“你个烂黄瓜!把我绑到这里又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一直不露面!”
江挽月仍在不依不饶的叫嚣着。
似乎要把自己心中的怨气通通发泄出来。
“叫什么呢.......这么想我?”
伴随着熟悉的男人嗓音,门被推开。
“这不是来了嘛.....”
周寅景进来,看到被迫屈膝坐在地上的砂楚,头发有些凌乱,样子也狼狈极了,全然不复之前那一幅意气风发的样子......
他满意极了,打量着砂楚的眼神就像是在打量着一件得意的杰作一般。
她挺得笔直的脊梁终于弯了下来!
“我会想念你这样一个残暴的烂黄瓜?”江挽月一边冷笑,一边反问周寅景。
周寅景看着砂楚面上的表情,皱眉。
只可惜.......
眼神还是那么不讨喜!
“我叫周寅景。”他自我介绍道。
“哦,烂黄瓜!”江挽月面无表情,冷漠的注视着自我介绍的男人。
“三番五次惹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
从来都只有女人求着他周寅景要她的份!
现在他周寅景破天荒的在这个女人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而这个女人居然敢用这种态度对待他?
“哦,那现在长见识了?”
江挽月继续‘不知好歹’的激怒眼前的男人。
周寅景面色已经阴沉得滴的出水,“看来你不光是拳脚功夫好,就连嘴上功夫也好.......”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