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川立刻沉声道:“皇上,臣去南门迎敌!”
“我随你去!”季清晖立马说道。
“暗卫都归你调遣,多带些暗卫去。”
崇源帝没有说谁的暗卫,这话也没有指明对谁说,季清晖有清晰的自知之明,自然知道这话绝对不是对他说的。
宁少川应下,“是,皇上您也多保重龙体,天都还得您坐镇!”
宁少川说完不再看崇源帝,与季清晖退出了太辰殿。
同一时间,边关营帐内。
潇衍文躺在床上,怀里搂着一件白色里衣,鼻子一直贴在里衣上。这是宁少川的里衣,是离别那夜脱下来的里衣,换好之后,潇衍文趁着宁少川熟睡,把他换下来的里衣,放进了包袱里。
上面有属于宁少川独有的淡淡的香味,潇衍文深嗅着里衣上的味道,以慰藉相思之苦。
而后起身,又爱惜的把里衣叠好,压在被子里。
穿好铠甲之后,带着铁甲朝着中魏大营而去。
暗夜里的中魏大营巡逻兵睡得很沉,潇衍文的铁骑像风一样刮进中魏大营,直驱中枢。
一片慌乱之中,潇衍文拎着头颅从主帐内出来,脚一踩马镫,跨上了战马。
单手高举头颅,大声道:“主将司马珉锡已死!投降者不杀!主将司马珉锡已死!投降者不杀!”
随着潇衍文的两声高喊,铁骑兵团的士兵们也跟着高喊:“主将司马珉锡已死!投降者不杀!”
响声响彻中魏大营,漆黑的夜空里,格外的清晰。
里的近的士兵见主将的头颅提在敌军手里,顿时吓得丢盔弃甲,边跑还边喊,“主将死了!我们败了!快逃!”
落跑失败就这样传遍中魏大营,三十万士兵逃的逃,降的降。
天空鱼肚白时,这一场三十万人的巨型战场就这样以一种意想不到的结果告捷。
“师父,这次多亏了你,我们才能与中魏内部里应外合,轻而易举的就拿下司马珉锡的头颅!”
潇衍文清洗着手上的血迹,战场上的亢奋劲还没过去。
此次他与唐明月,伙同司马珉锡主帐营内的伙夫用了些药,趁着主帐营昏睡之时,直取司马珉锡首级。
这样的手段比不上战场上光明正大打一场神武,甚至有些卑劣,但这样也是伤亡最小的方法。
玄知不喜征战,他就尽量减少伤亡。也可以尽快结束回去守着他。
唐明月抱着剑,“那是殿下英勇神武!换成旁人也不敢只带两万铁骑就敢直闯敌军大营!”
唐明月很是佩服潇衍文的胆识,这如果要是陷阱的话,他就是有去无回。
潇衍文笑道,“不是我神勇,是我相信玄知!”
唐明月无奈笑了,“殿下,你这每天张口闭口都是玄知,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潇衍文倒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还很自豪的说:“那是我想念玄知!这场仗凯旋后,我就要守着玄知,天天粘着他!”
“殿下,这话你也说了很多遍了!”看他嘚瑟的样子,唐明月恨不能给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