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齐王殿下在天都谁不知道,喜怒无常,杀人如麻,人称活阎王!
潇衍文轻轻转动拇指上的扳指,语气轻柔的说:“哦,不敢?本王今天可听说了,宁府苛待在外回来的二公子的事了。”
宁远禄一听,当即额头冒汗,这话谁传到齐王耳朵里的?齐王是什么意思?他是苛待的好还是不好?想到十八年前的事情。
宁远禄又道:“犬子是不祥之人,当然不配享有锦衣玉食!”
“嗯?宁大人说什么?”潇衍文声音不大却语气冰冷,又靠近了宁远禄一点。
宁远禄只觉得这气势要压的他快喘不过来气了。
慌忙改口道:“臣有错!不该苛待幼子!臣糊涂,齐王殿下乃是天潢贵胄,怎会……”
“宁院事知道就好。”潇衍文打断了他,他得赶紧走了,不能让玄知发现他身份。
潇衍文身后又浩浩荡荡跟着一群人出去了。
宁远禄擦拭着额头的汗,才惊觉背后也汗湿了。
“夜影,换你去看着玄知。”潇衍文心情大好的上了马车。
夜风守在马车一侧,又疑惑了起来。敢情这主子到宁府就是为了给宁府二公子撑腰。
他家主子莫不是喜欢宁府二公子了。
宁少川正坐在院子里,打算让勾三去买几条被子来晚上御寒。
忠伯就领着家仆十多个人,到了院子里。
“二公子,老奴给您屋里重新归置一下,您坐着稍等。”
“怎的今日宁远禄如此大发善心了。”宁少川轻嗤了一声。
忠伯一听二公子直呼老爷名讳,吓得赶紧说:“二公子,不可直呼老爷名讳。老爷听见又要生气。”
气死他才好!“忠伯,我夜里怕寒,你可否再给我拿三条被子,几床褥子。还有我现下正在长身体,饭量大,多给我弄点吃的来。”
夜里这么冷,他也不能把三个暗卫都扔在屋顶上冻着,还不如一起挤挤。
“事,交给老奴去办!”忠伯连连答应。
忠伯要走时,又嘀咕了一句:“这六皇子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上午竟然来祭拜夫人。”
宁少川心里警惕起来,“那六皇子有没有说什么。”
“这个应该没有,老奴哪敢上前,六皇子来的快走的也快。一阵风似的!”
这六皇子怕不是知道他回天都了,今天到他家里来堵他的。眼下的事情得尽快办完。
只是宁远禄有些麻烦,让他身败名裂,比杀死王清莲难多了。
要是被六皇子抓着,恐怕不会轻易饶了他。
想到这宁少川陷入了焦虑,他担心不能报仇。
沉思了半晌,他也有了打算,最坏的结果就给宁远禄一刀毙命,他再逃往中魏讨生活。
不一会功夫,房间内布置的有点样子了,加了柜子里面放满了被子和褥子。
被子也换成了暖和的锦被。
他不知道宁远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然他也不在乎。
“勾三!”勾三悄无声息的落在宁少川身后。
“主子。”
宁少川勾了勾手指,勾三靠近,他附耳勾三耳语了几句。
末了,又站直了身子,“做的干净些,不要被抓住了尾巴。”
“是,主子。”勾三又消失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