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栀和祁宴的婚礼是在英国查茨沃斯庄园举办的,也就是电影版《傲慢与偏见》中男主达西的庄园。
考虑到了祁宴这边的家人和兄弟大多都是公职人员,所以选择了国庆假期,这样一来的话,大家的时间都比较宽裕,也不必再特意请假了。
整个婚礼全部都是祁宴规划的,大到选择酒店和婚庆公司,小到摆花和伴手礼,全部都是祁宴仔仔细细的挑选出来的。
用了这么多的心,效果自然是非常好的。
家里宴请的宾客有许多,为此两人还吵了几句嘴呢。初栀对于婚礼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即使她是一个女生,她比较想简单的办一下就可以了。
但是祁宴不愿意了,盼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终于梦想成真了,他恨不得激动的昭告天下,怎么可能简单办一下呢。
当然,最终还是初栀妥协了,谁让祁宴会卖可怜,会撒娇呢。
从那以后,祁宴也算是彻底看清初栀了,他发现了自己的小姑娘吃软不吃硬,有什么事情多说说好话,卖卖惨,小姑娘就会顺着她了。
婚礼是十月一号举行的,请柬全部都是祁宴一张一张亲自写的,甚至有好多请帖是祁宴亲自送过去的。
邀请的宾客实在是太多了,祁宴为此包了好几架飞机。
还去了好多国家级的干部,以及家属,安保方面也得跟上,甚至还需要提前跟当地政府沟通好。虽然麻烦,但是祁宴忙得心甘情愿。
初栀这边的亲戚,从省城这边直接坐飞机赶往婚礼现场,祁宴这边大多从京市出发,飞机出发了一架又一架。
一切事情祁宴都给一手包办了,初栀就彻底的清闲了下来。
和其他女孩结婚前的激动不同,初栀甚至是心情特别平静的,反正就目前为止是这样的。所以当祁宴晚上十二点多回到酒店的时候,初栀已经躺在床上睡得香喷喷的了。
祁宴打开了屋内的小灯,轻手轻脚的走到浴室洗漱了一番,最后快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赤裸着身体,身上的体温又总是那么的烫,当初栀的后背挨上对方灼热胸膛的时候,被烫的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
人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背过手,用自己的手掌朝着后面的人推了推。
“走开,离我远点,好热!”她迷迷糊糊下意识的说。
祁宴不依,特地使劲伸手把人又给重新重重的掼进了自己的怀里,他哭笑不得的说。
“冬天的时候,恨不得像个无尾熊一样缠在我的腰上,夏天的时候,嫌弃我热了,怎么这么双标呢你。”
祁宴低低一笑,“用完就扔啊,你这是。”
初栀困得要死。懒得搭理对方,又挣脱了几下,发现压根挣不开之后,也就放弃了。
她睡得沉沉的,却没想到身后的祁宴,整整的精神了一个晚上。
睡不着,压根睡不着,甚至比他打肾上腺素的时候都要激动,浑身上下,就没有一颗细胞是冷静的。
他低头看着怀里睡得沉沉的小姑娘,忍不住一脸开心的勾了勾唇角,“哎,没心没肺的。”
没心没肺的初栀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五点钟,没办法,闹钟定的就是这个时候。
婚礼是傍晚的时候举行的,但是她作为新娘,今天的事情有很多,最起码,需要把流程和新郎祁宴再简单的对一下。
伴娘伴郎这边也是一样的,也早早的就赶了过来。
四个伴娘,四个伴郎,伴娘是初栀这边的姐妹,除了已婚的沈清鸢之外,张桂芬是必不可少的,剩下三个姑娘,有两个姑娘是初栀在科研所认识的,最后一个姑娘则是她在学校认识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