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栀其实一点也不想换衣服,但是怎么说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后她还是从衣柜里面随便拽了一条裙子给换了上去。
对她来说没得选,都是波西米亚度假风的长裙子,随便拽一条也就是了。
下楼的时候,她在想着,怎么样才能偷一把手枪藏起来。拜祁宴所赐,她也会上膛,会开枪。手枪偷不到的话,偷一把匕首也是好的,万一用上了呢。
她下去的时候,别墅里面没有人,陈让和他的手下们,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上楼的时候,一个女仆走了过来。
“小姐,陈总让您去庭院里面用餐。”
初栀觉得自己并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跟在女仆的身后走了出去。
庭院里,泳池的旁边,有一个很大的露台,上面摆着一张很大的白色大理石面的餐桌。长方形的餐桌中央摆着一大束明黄色的碧翠丝,陈让坐在最前面,冲着她摆了摆手。
“姐姐,这里。”
初栀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径直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了上去,“姐姐就不必了,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弟弟。”
陈让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冲着旁边的女仆扬了两下手指,女仆点了点头之后离开了。
“你乖一点,杀了祁宴之后,我可以不动你。”他一边玩着一把匕首一边说道。
应该是一把匕首吧,反正是一把武器,就是形状有些奇怪。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看,陈让挑了挑眉,有些戏谑的说:“怎么了,你感兴趣?”
初栀刚想说自己一点也不感兴趣,就被陈让,半强制性的拽过了手臂。
“过来,我教你。”陈让不容拒绝的说。
初栀反射性的往椅背处退了退,想要逃离对方的桎梏,下一秒就受到了对方更为恶劣的对待。
对方拽着她的手,加大了些力度,直接把初栀拽的半个身子都跌到了他的怀中。
“啧,听话一点很难吗?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人质,你的作用只是为了能把祁宴给吸引过来罢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臂穿过了初栀的腋下,把人直接环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来,我教你用爪子刀。”
他态度强硬的把着初栀的手,握上了这把形状特殊的武器,长度约20,形状方面,硬要说的话,有点像恐龙的爪子。
怪不得会叫这个名字呢,初栀想。
她自然是一点也不会的,即使被对方把着手挥了几下,动作看起来也滑稽的不能行。
陈让伸出手臂把初栀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姐姐,和我一起联手搞死姓祁的,然后和我在一起吧。”
“如果...我说不呢。”初栀没什么表情的说。
说实话,陈让这个人给自己的割裂感很强,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初栀总觉得,他目前所展现出来的性格,都是假的。
他的表情很假,笑容也很假,有点像那种心里有问题,性格有缺陷的人,他所展现出来的一切表情都像是特意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