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初栀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一点了,她从祁宴的胸膛里面抬起头来,反手去摸自己枕头
她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时间,随后便有些激动的坐了起来。
“嘶。”随后又因为身下的疼痛而再度倒回了祁宴的怀中。
她摔回去的时候,祁宴急忙伸手捞了对方一把,不然砸在肌肉上的话,两人都不会很好受。
“小心点。”
他的声音很哑,初栀侧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担忧的问:“你怎么了?还是睡不好的话去医院看看吧,压力太大的话,实在不行找个心理师聊一聊,放松一下。”
初栀看着他咬着唇说:“你工作的性质本来就很危险,再不休息好,更危险了。”
祁宴笑了笑,“好。”
精神科他还一直看着呢,确实是他不对,有病应该早点治的,谁知道他竟然真的是狂躁症啊。
不过,他一定会治好的,就是不知道小姑娘愿意不愿意等自己。
听到他答应了之后,初栀放心了不少,她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腰,随后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嘶...”想到昨天晚上,她的耳尖莫名的红了一下,“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那么凶。”
“嗯?”“好。”祁宴说。
初栀掀开自己身上的薄被,现在的她已经能够坦然的面对自己身上的一切红印了,有吸出来的,有咬出来的,应有尽有。
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条干净的内裤来,准备换上去。
一低头,就被自己的情况吓坏了。
“祁宴?”说这句话的时候,初栀的声音都在飘忽着。
祁宴一顿,摇头否认了,“没有啊。”
“我一直有措施的,你不是看着我的吗?”祁宴笑着说。
初栀又观察了一下,依旧有些害怕:“可是,看起来真的很像。”
祁宴的心猛地一跳,一个不好的想法从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就好像打了肾上腺素一般。
他喉结重重的滚动了一下,竭力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是正常的。
“嗯,昨天晚上弄的太晚了,我忘记帮你清理了,对不起。”
初栀一愣,随即摇了摇头,“没关系,那我先去洗澡吧。”
两个人情到浓处时,有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只不过,往前祁宴会抱她洗澡。
即使两个人已经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了,初栀还是不太习惯和他坦然相对,尤其是白天,什么事情都不做的情况下。
所以,即使浴室就在卧室里面离床不远的位置,但是初栀还是套上睡衣之后,才走了过去。
浴室的门很快被初栀从里面锁上了。
祁宴眨了眨眼睛,确定里面的淋浴已经被打开之后,飞速的掀开被子走下床。
他快步走到床边的垃圾桶处,蹲在地上,一点也不嫌弃的翻找起来。
两人都没有在卧室吃东西和办公的习惯,所以两人卧室里面的垃圾桶里面,除了卫生纸就是用过的小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