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给你弓箭。”侍卫将大弓呈上。
“你个畜牲——”沈芷衣怒不可遏,想要冲过去。旁边侍卫立刻将她拖住。
“啊——”
“啊——”
一声声惨叫,几个使臣倒在血泊中。
……
沈芷衣泪眼婆娑,门口出现了一个魁梧的身影。
“你是谁?”沈芷衣一脸警惕的看向他,书琴冰山脸透露着一股凶悍。
书琴立刻上前用刀割断捆住她手脚的绳子:“公主,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你是谁?”绳子一落,沈芷衣惊慌地往后退了几步,露出圆润光洁的肩膀,肩膀上有着被咬的牙齿印。
“公主,我们走吧。”书琴不敢直视。
“我不能走!”沈芷衣怕自己走了会引发两国交战。
“公主,得罪了!”书琴上前两步一把抓住沈芷衣的手腕,将她拖走。
大乾边关铁门打开,尘土飞扬。所有的军士神色庄严,笔直屹立。
姜雪宁踮着脚尖,伸长脖子,朝关门口眺望。
她紧张地有些发抖,手上握着沈芷衣和亲前交给她的装故土的袋子,目光一直看着门口,潸然泪下。
当沈芷衣出现在大乾关门的时候,早已经泪流满面。看着故人、故土,嘴角颤抖,两个月时间恍若隔世。
“恭迎公主回归故土!”所有人齐刷刷的跪下,眼里充满喜悦和钦佩。钦佩眼前的公主,她仅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却一人身负使命,在大月忍辱负重多日,为大乾筹备军粮人马争取到了宝贵时间。
沈芷衣在人群中终于找到了姜雪宁的身影,风一般的奔向了那一抹白色。两人紧紧相拥,泪水相融,所有人都喜极而泣。
“公主,故土。”姜雪宁将手中的装故土的袋子交到她手上,沈芷衣纤细的手指,轻轻颤抖,抚摸着细软的泥土,回头望去,大乾城门千尺,兵士威武屹立。大乾的铁蹄将踏遍大月,一洗国耻。
翌日,燕家军一路南下,所向披靡,将大月打得措手不及。
大乾朝堂
“陛下,谢危矫诏圣旨,燕牧同流合污,乃欺君之罪!”薛远立在朝堂之中,满脸愤怒。
皇帝深深看他一眼:“燕将军正带着燕家军与大月交战,捷报频频,此事以后再做定夺!”
“陛下英明,大月犯我大乾,辱我公主,杀我使臣,欺我百姓,如今我大乾铁骑踏入大月,一血国耻,谢少师此举事出有因,被逼无奈,望陛下明察!”
张遮大义凛然的站了出来,顾春芳和姚上书并排站在他旁边,张遮可是他给自家女儿姚惜选的夫婿。
“你们!”薛远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退朝后,薛远回府,薛定非被遮着眼睛正和几个小丫鬟在院子里捉迷藏。
看到薛丁非,薛远就鬼火直冒。前段时间,他莫名其妙的冒出来说自己是薛定非,还当着皇帝的面说了他与皇帝小时候的事情,还亮出耳后的月牙伤疤。那是小时候他练射箭的时候练不好,薛远一巴掌打的。薛定非九死一生,又替皇帝做了人质,被皇帝赏赐了爵位。
“薛爱卿,你可否想好住哪里?”皇帝一脸和气地看着眼前的表弟。
薛定非眼睛一转,看着旁边黑着脸的薛远,狡黠一笑:“我就回国公府吧。”薛远气得差点吐血。
丫鬟们看到黑脸的定国公,全都吓得屏气凝神,薛远握着拳头,走近。
薛定非听到脚步声,一下把薛远抱住:“美人,我抓到你了。”感觉怀里美人很魁梧,立刻扯下眼睛上的黑布。
薛远气得一个耳光甩去,薛定非眼疾手快,慌忙捉住他的手,身体往后退了两步。
“逆子——”
“国公息怒!生气伤身。”薛定非笑嘻嘻地,扭头便跑。
薛远气得一脚踢向旁边的假山,石头哗啦啦倒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