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宁脸色沉了沉,咬着下嘴唇不说话。
“燕世子,你也太无情了点吧,以前喜欢人家的时候,就天天像个跟屁虫,现在不喜欢人家了,连话都不想多说。”
“姜姑娘,他不想听你说,我愿意听。”一个纨绔的公子哥笑着。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我们走吧!”沈玠斥责道。
燕临的手指紧紧的握住衣角,眼角看了一眼姜雪宁,大步往前走。
“傻瓜。”姜雪宁在心里哼了一句,快速的去找谢危。
悠扬的琴声从乐室里传出,声音凄楚哀怨,像思妇幽怨,像婴儿啼哭,像老人垂暮之年的哀叹,听了让人潸然泪下。姜雪宁的眼角湿润,心想到底经历了什么,琴声才如此的悲戚。
姜雪宁站在门口,一直到琴声停止,她才缓缓进入,走到他的面前。
“谢少师的琴声悲切动人,不知为何如此?”她有些同情的看向他。
谢危脸色苍白,轻轻皱了皱眉头:“你该不只是为了听我的琴声而来吧?你有什么事吗?”
“少师,可否借一步说话?”谢危走到她的面前,姜雪宁踮起脚跟,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今天早上周寅之来找我,说在通州军帐里,发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周寅之,他不是薛定公的人吗?”
姜雪宁长长的眼睫毛随着说话而微微颤抖:“你不是问我烧烤的时候给他说了什么吗?那天我劝他不要为虎作伥,选对阵营,所以他悬崖勒马,让我转告燕临这个消息。可是燕临不理我,我只能转告你。”姜雪宁有些失落。
“只要能够帮到燕家,我什么都愿意。”她轻轻笑了笑,脸上写着坚定二字。
谢危冷冷看向她:“你想过没有,或许你不但帮不到燕家,还可能给燕家带来祸害。你不要自作聪明。周寅之的事情就算了,以后你不要再插手燕家任何事情。”谢危表情异常严肃。
姜雪宁的手指抠着桌子:“你口口声声说我会害了燕家。那会不会是你害燕家?”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谢危立刻往门外走去,燕临和沈玠等人,早就坐在学堂等着谢危。
谢危正襟危坐,翻开桌子上的书,不紧不慢的说道:“今天我们讲《战国策》。”翻书时候,眼角瞟了瞟对面的燕临。
燕临有些心不在焉,谢危拿着戒尺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几下:“燕世子,你说说这第11章的内容。”
燕临慌忙站起来,开口说道:“这10章是……”
众人都看向他,有的担心,有的幸灾乐祸。谢危的戒尺把桌子拍得啪啪响,原来燕临说到是第十章的内容。
“罚你在外面站两个时辰。”燕临垂头丧气,走了出去。
下学后,沈玠在燕临旁边叹了口气:“燕临,你最近怎么了?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还有你和姜雪宁到底怎么回事?你真的移情别恋了吗?有了未婚妻,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燕临看着花园里的几束花出神。
沈玠被他冷落,摇了摇头走了。
所有人都走了后,谢危对着门口喊道:“燕世子,你进来吧!”
燕临垂头丧气,走到他跟前。
“阿临,刚才我只是掩人耳目,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们亲近,今天宁二小姐让我转告周寅之的话。周寅之说,发现你的军帐里面有几个熟悉的人。
“原来如此。看来就是他们打着燕军的旗号在外胡作非为,坏了燕军的名声。我本就要打算过了几天后的加冠礼再彻查,现在不用等了,我今晚就去军帐彻查,揪出间谍。姜二小姐,还希望你帮忙照拂一二。”
“兄长,我和宁宁只是一起长大的玩伴,还有兄长,你最好也离她远点。燕临想起昨天谢危喂姜雪宁吃肉的情景。
“我与他有救命之恩,现在她是我的学生,彼此只是师徒之谊,并无其他。”
“你速速回去,将此事告诉舅舅,将奸细抓到,作为证人,写好奏章借机参薛远一本。”
“嗯嗯,那后面我就不来学堂。你帮我照顾好宁二。”
“速去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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