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队都在聊天,只有他们这四个人气氛怪怪的,司彦的脸色最臭,许时安也没好到哪去,甚至还被温染抓到他瞪了自己一眼。
女人感到莫名其妙,自己也没得罪他呀,从上次离开司家后,他们就没联系了,温染给许时安发信息想约他吃饭,对方也没回过。
在出发前司彦还帮温染检查一遍背包中的东西有没有带齐全,他道:“晚上温度会下降,防寒的衣服一定要带。”
温染乖巧点头,“什么都听你的。”
一旁的阮糖问:“难道要很晚才能下来吗??”
司彦沉着脸没搭理她,还是温染轻哄说:“阿彦,我们是一个队的,你懂的多,信息要互享。”
男人这才不情不愿的道:“正常快的话,天黑前能回据点,但今天组局的很多人都是菜鸟,可能天黑后都下不来。”
“要这么久?”阮糖只是听许时安说户外项目好玩,但没想一直呆山上
她问:“那能自己提前下来吗?”
阮糖这白痴般发言惹的司彦有些烦,他对许时安道:“你带人来都不提前告诉她规则的吗?”
阮糖还是第一次被司彦这样凶,她闭嘴不再讲话,走到一旁去,离司彦很远。
司彦连个眼神都没跟她,他觉得自己被戴了顶绿帽子,才一个星期时间,阮糖就跟别的男人搞上了。
许时安说道:“游戏规则很简单,这山上大概分布了很多人形立牌,一个立牌积一分,同时我们也可以掠夺别人的积分。”
他试了试手中的枪说道:“这枪是可以打人的,被打中的人淘汰,积分归抢夺者,积分最高者赢,但有个重点是,必须人形立牌全部清零后才能开启下山通道。”
这也是司彦最不爱跟菜鸟玩的原因,有些立牌是移动的,他们连抢都不会打,非常影响游戏进度。
阮糖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照这样看,确实他们这一队实力最差,主要是有两个根本不会拿枪的女生。
但随着一声枪响,阮糖这才发现她想错了。
温染拿着一把步枪,对着前面的靶子,一发命中,很准的十环。
司彦和许时安都惊住了,他们没想过温染会打枪。
见几人都看着自己,温染道:“我试试靶,好久没练找找手感。”
她当然是会这种枪的,温染十来岁的时候就已经在射击场玩的炉火纯青了,不止她会,原主也会。
在知道司彦爱荒野运动后,原主就偷偷请教练特意学习过,只可惜他从来不曾在意过。
阮糖见两个男人都对温染露出欣赏的表情,她低头觉得内心酸的厉害,原来什么都不会的只有自己而已。
………
等温染几人都被蒙上黑色眼罩,越野车一直向山上开去,几个人下车时,周围就只有树丛了。
阮糖人有点懵,她第一次玩,问道:“我们该干嘛?”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