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你懂的多!”
君太后不以为意,笑着说道。
陈曦急了,走到田建身前,把他扶起,急切说道:
“王兄!
若母后吃盐太多,病倒了,我等如何是好?”
陈曦淌着泪,一脸的焦急惶恐,让本来半信半疑的田建也恐慌了起来。
陈曦不顾礼仪,一把拉着他走到君太后跟前,陈曦跪下,拉着田建也跪下了,大声说道:
“母后如不在了,王兄和我,就成孤儿了!”
陈曦说完,心里又是一阵伤悲涌来,失声痛哭。
田建被陈曦吓到了,脸色煞白,身子都有些发抖了。
君太后看着两个受惊的孩子,心疼不已:
“好啦好啦!
为娘听曦儿的,可成?快起来罢!”
君太后把两人扶起,她看着两个孩子情真意切,很是感动,擦着眼睛,笑嗔道:
“你这古怪孩子!
大喜的日子,不说些喜庆的,倒勾出为娘的眼泪来!”
陈曦扶着君太后坐下,郑重说道:
“母后如不爱惜身体,王兄和我,今后还能依仗谁?
母后要是不适,王兄哪里还有心理政?孩儿,哪里还有心做事?
请母后以后饮食,务必少油少盐!”
君太后很是欣慰,这孩子果然孝顺,她点指着陈曦笑道:
“好!你这孩儿,懂得事多,为娘听你的!”
陈曦才转忧为喜,去敬田建。
田建越看越觉得陈曦顺眼,与他交往的人,要不就是板着脸,劝他这劝他那,要不就是嬉皮笑脸,阿谀奉承。
唯独陈曦既跟他说了好吃好玩的,酒色气财,样样都有,又落落大方,以兄弟之礼相待,让他生出异样的感觉,好像自己多了一个朋友,或是一个弟弟。
君太后说道:
“曦儿,你这孩儿,可真让为娘看不明白!
为娘让你选封地,你倒好,只要那夜邑?
夜邑有什么好,地方又小,海风又大,还经常闹贼盗,又如此遥远,离着临淄八百多里!
你就不能选个离娘和王兄近一些的,难不成,你是不想见娘和王兄罢?”
“母后可冤枉孩儿了,那夜邑往东四千余里,隔着大海,有国名日出。
那里物产丰富,孩儿是想以夜邑为根据地,与日出国贸易。”
君太后摇头笑道:
“好罢!你这孩儿,想做什么,为娘都支持你!”
“多谢母后!”
景胜眼睛大亮,过不了多时,就可以和大哥去岛国了!
次日陈曦缠着君太后,让她叫来宫里的雍人,把一份菜谱交给了他,都是些降三高的菜肴。
他让君太后当着他的面下令,以后做菜油盐少放,这才放下心来。
“母后,孩儿回去了,母后多多保重!切记,要少油少盐!
待到孩儿成亲之时,再让人来请母后。”
“曦儿,你也多保重,遇事不可太逞强,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