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渊点头，“认识，泰丰总经理楚明。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个...是这样的...”
楚明有点不好开口。
一个社恐能够鼓足勇气来到这里已经是天降奇迹了。
“之前您说和我们公司合作的事情，现在还合作吗？”
程渊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件事后，点头微笑。
“当然。程氏集团还有很多适合泰丰的项目，明天我就安排人和您联系。”
楚明长出一口气，激动地双手抱拳冲着程渊拱了拱。
“谢谢程总，泰丰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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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程渊告别后，楚明找到蒋诺和她邀功。
“老婆~程总答应了~我说过会把公司做大做强养你的，这下相信了吧~”
他一把抱住蒋诺，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里撒娇。
楚明一颗脑袋在她的肩膀上拱来拱去，担心被人看见，蒋诺直接一把推开。
“别在这丢人，回家。”
蒋诺放下酒杯，拉住楚明的手就往外走。
那边已经初步商量好合作事宜的程渊，打算带着赵凌回家。
刘绣春却要他们留下。
“待会还有舞蹈看呢，如果没事的话，给我一个面子，留下来看看吧。”
赵凌有点心动，“是不是舞厅的表演？”
“没错。”
刘绣春笑眯眯地看着他俩，“我给你们两个安排个好位子，好叫小情侣说说知心话。”
赵凌被噎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
刘绣春拍着赵凌的手，“我都懂，大姐我是过来人了，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
大厅的灯光变换，刘绣春急忙忙往内厅走去。
“赵凌，走吧，我们过去。”
程渊下意识想要牵她的手，被赵凌躲过去了。
他的手在空中愣了一下，然后收回。
到了座位上，赵凌挤在座位的一边，和程渊隔开。
“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对于感情，赵凌就是下意识躲避。
但是她又不能把原因给程渊说出来，不然他会把她当傻子。
“我热。”
耳边传来程渊的笑声。
“赵凌，你就没有什么话给我说？”
赵凌摇头。
程渊靠在椅背上，右手搭在赵凌身后，绕着她垂下来的一缕发丝。
“赵凌，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吧？”
知道，当然知道。
“你就没什么话想和我说？”
“没有。”
程渊松开她的发丝，把手搭在膝盖上。
“行，我就当这里人多你不好说。”
主持人报幕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一段音乐声。
“我买凯！我买凯！我买凯！布噜biu布噜biu！”
“恐龙扛狼扛狼扛~”
“恐龙扛狼扛狼扛~”
赵凌：......
这刘大姐还挺赶潮流。
大厅中央，是好几对老头老太太随着魔性的音乐摆动手脚。
嘴里还念念有词。
“一二三四...”
“我买凯！”
本以为跳完意思意思就行了，结果这一曲结束之后，又切换了一首舞曲。
赵凌觉得活久见，这些人的舞步还真挺不错。
“唉，这不是我爸吗？爸，你在那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