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你嘴就闲不住是吗？”
程清不服，“我这不是正常聊天吗？”
还不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
“咦？哥，你什么时候买的戒指？是别人送的吗？”
赵凌转头看向程渊，他的右手小拇指上面戴了一个素圈，很好看。
程渊有些不自然地看了赵凌一眼，“不是别人送的，是我自己买的。只是觉得很好看。”
“哥，你真骚包。”
程清身子前倾，趴在副驾座椅上，“凌姐，告诉你个秘密，我哥也是母胎单身哦~”
程渊抬手敲了她一下，“程清你作死，给我坐好！”
赵凌抿嘴笑起来。
“这挺好的，忙于事业。”
程渊没忍住又看了一眼赵凌，她眉眼弯弯，脸上还带有笑意。
坐在后座的程清把他哥不值钱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这回他是栽了，没想到自己哥的情意还挺含蓄。
过了两个红绿灯，就到了餐厅。
“中霜？哥，怎么来这家？”
程渊没理她，解开安全带就下去绕到副驾，打开车门。
刚解开安全带的赵凌就看到程渊笔直地站在自己身边，“可以下车了。”
“谢谢老板。”
程清真的会谢，她觉得自己就不该跟来奔赴在吃瓜前线，现在的她不是她，是一盏发亮的电灯泡。
走到门口，就有迎宾把他们带到包厢。
程清一路上都在鬼鬼祟祟张望。
“放心，曹嘉言今天不在。”
“哥你瞎说什么呢，我才不是找曹嘉言的。”
赵凌觉得，有故事。
程渊很贴心地给赵凌解释，“她暗恋曹嘉言，没几个人知道。”
程清的脸一下就爆红了，就像奶茶店她收下的那个农家自种大番茄一样红。
“哥你别瞎说。”
“我瞎说？那是谁把他仅有的两条朋友圈翻来覆去地看，是谁一脸痴笑重复翻着曹嘉言和自己的聊天记录，是谁知道曹嘉言要来家里做客提前几天就开始做准备？”
赵凌感觉再说下去程清的脸都熟得可以煎鸡蛋了。
“老板，你别逗她了。少女怀春嘛，她还小，暗恋不是很正常吗？”
程渊转转手上的尾戒，看向赵凌，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那你呢？你暗恋过谁吗？”
这个问题把她问懵了。
她搜罗两世的记忆，好像也没有，仿佛自己的情丝被抽去换上了事业丝一样。
但是她陷入回忆的这幅样子却让程渊误以为她在怀念初恋，没好气地说：“点菜吧。”
他把菜单递给赵凌，赵凌不客气地点了好几个菜。
“你今天不在公司好好待着，跑出来干什么？”
“我出来找兼职，多赚点钱才能早点还上欠你的债啊。”
程清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你还欠我哥钱？欠多少？”
“大概六七亿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
“程扒皮你过分了！怎么会欠这么多？”
程渊翘起自己的左手小拇指，“修车费和损坏费不多，误工费多。”
“是我倒霉......本来好好在家养猪多好，多自由。”
程清不理解，“所以这是，你和我哥签了卖身契？可是你这身手去做什么不比保安来钱快？”
“可能老板担心我跑了，把我放在眼皮底下看着才放心吧。”
她还是不理解，甚至觉得事情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