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宇见他还气呼呼的,直接把他拽了下来。
裴言澈侧眼看了他一下,忽的捂住了胸口,扭捏着,“疼......”
不过就是在胸口绑了一个血袋子,而后戳破了吗?哪里疼了?
顾清宇也明白了,人家这是要安慰呢,他直接抄起了早就准备好的甜汤。
“这可是我亲手熬的,王爷尝尝?”
裴言澈打眼儿看过去,碗里澄明粘稠,看起来确实不错。
可,他却说道:“手疼。”
“嗯?”顾清宇拍打了他一下,“撒谎!有没戳你手?”
裴言澈沉着嗓子,“拽你衣角的时候,生怕你跑了,有点儿用力过猛。”
“所以呀,看着好,实际上还有点儿抽筋。”
“这瓷碗甚是笨重,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
顾清宇眼皮耷拉了几分,竟然自责了起来。
拽衣角、确实有点儿吧?
他舀了一勺甜汤,吹了吹,递到了他的嘴边儿,“王爷?”
裴言澈瞥一眼就扭过了头去。
“裴言澈,这个、喝不喝?”
他侧眼看着,顾清宇饮了一口含在嘴里,嘟起了嘴巴,鼓起的嘴巴,粉嘟嘟的嘴唇,看的裴言澈心痒难耐。
“这个,自然得喝。”
他凑了过去,“咕咚咕咚”的下了肚子,不放过的一点儿一点儿的舔舐着嘴角。
得了新鲜空气的顾清宇,握住了裴言澈的手,“王爷这会儿手不疼了?”
“那得看做什么?”
裴言澈顺势把顾清宇压在了身子底下,小手麻溜的解起了他的衣带,“向宇宇索要报酬这等事儿,自然得积极点儿。”
“宇宇果然是极好的良药,我这一碰,胸也不闷了,手也不疼了,反而有点儿兴奋。”
“宇宇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顾清宇哼唧了一声,扭动了两下,“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哪里有?”
裴言澈凑到了他的耳边儿,温热的呼吸声喷射在皮肤上,“我听说宇宇和江林喝了一个酩酊大醉?”
“自家夫君被戳了胸口,生死未卜,你倒好,竟然和人喝起了酒!”
裴言澈声声怒吼,满腔的怒火。
顾清宇看着自己哄了这么久的人竟然还在气,他直接摆烂。
“是,我就是和人家喝酒了?”
“王爷不愿意呀?不愿意直接给我开膛破肚,把酒倒出来呗?”
裴言澈气得哼唧一声,随后真的给他开了膛、破了肚!
......
清晨来临,两个人提起了裤子直接不认人。
俩人心里也苦哇!甚至有点儿期盼皇后快点儿来。
也省的白天势如水火、真刀真枪的对峙,晚上还要偷偷摸摸的势如水火。
当真累得慌!
裴言澈率领军队围困了皇宫,顾清宇奉皇命率领着禁军顽强抵抗。
王军天天杀进杀出的,也没看到啥伤亡,反而是外头传的满城风雨。
每到夜幕降临,总是会有一小部分人马悄悄地钻进上京城。
那马车上一整箱一整箱的都是金银。
不用猜,必定是顾安在益州留下的金矿、银矿。
一场浩大的战争、做局,都需要钱的支撑。
江林悄咪咪的后窗户钻了偏殿,“宇宇宝贝!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