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池摇头,还是不放心。
冼岚然站在婴儿床前看着小冬九。
“我觉得,跟你长的好像。”冼岚然看了半天,然后说。
“这是你冒着生命危险给我生的,像我们。”
楚淮池就搂着她,冼岚然抬头看他的脸。
孩子出生半个月了,他真的很多都是亲力亲为,就连半夜,他都会把孩子抱出去喂,生怕吵到她睡觉。
眼下是淡淡的乌青。
“我跟你最后说一次,晚上拿给佣人带,你看你晚上都没睡个好觉。”冼岚然伸手去摸了摸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有些发红,眉间有些疲惫。
“没事,当爸爸的应该的。”楚淮池笑了笑,握住她的手。
“况且你给我生的孩子,再多的都是我应该的。”
冼岚然气笑了,伸手推了一下他。
板下脸来,严肃道:“最后跟你说一次,听不听?”
楚淮池看了一眼孩子,说:“知道了。”
夜里,孩子就放到隔壁的婴儿房去了。
楚淮池习惯性的睁眼,抱了抱身旁的人,然后准备起来,去看看孩子。
冼岚然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醒了,睁着眼睛问他,“你要去干嘛。”
“快睡觉。”楚淮池伸手抱着她,轻轻拍抚。
冼岚然知道他可能又要去看孩子。
“楚淮池……”
“嗯?”
夜里,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对话。
“你别把自己搞得太神经紧张了,你要多休息,白天再带孩子知道吗?”冼岚然抱着他,在他怀里说。
“就算是我们的孩子,你还有自己的事情,我们的空间。”
楚淮池抱着她,眨眨眼,迟疑的说道:“是我忽略你了吗?”
“没有,我不想让你太累了,等孩子大了,我们两个去旅游。”
“好。”
冼岚然还没出月子,不能到处走,他们就到楚家来拜访。
但是这些月子中的规矩倒是不少,她没下楼,孩子被楚淮池抱着下楼了。
孩子倒是收了很多红包,不少朋友也会特地包给她红包,说当母亲不容易。
就过年这些红包,弄的冼岚然还丢了一床,楚淮池换好衣服出来问:“老婆,你这是干嘛?”
“拆不拆?”冼岚然看着一床红色,都快把他们的床单弄成红色了。
“拆吧。”楚淮池说,不然裹着红包壳,又是到处丢。
孩子被放到他们的大床上躺着睡觉。
冼岚然坐下来,每个红包都很厚。
将每个拆开,都是厚厚的一沓红钞票。
有几个特殊的,都是卡。
正应了那句话,人生最大的分水岭,就是羊水。
婴儿房的礼物还没拆开。
冼岚然拆累了,顺势躺在孩子的旁边。
“该你了,太累了。”冼岚然道。
其实小冬九已经很有钱了,他们当父母的还没给任何的资产。
这些长辈已经给的太多了。
尤其是老爷子,把当时冼岚然的资产,除了冼氏集团的股票,全都赠予给他。
那可是几百亿的资产,老爷子说给就给了。
楚淮池替小东九整理财产的时候,不由得说一句:“照这么下去,我们家他最有钱。”
“有危机感吗?”冼岚然问。
楚淮池说:“这小子太给人压力了。”
要不是重启国外的产业,估计以后真得喝西北风。
“来,给他做理财。”冼岚然理理袖子,开始准备发挥本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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