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时候总会痴心妄想他是认真的。”芙瓷用手捧着下巴,看着一处,心不在焉的说道。
芙瓷好像得病了,无论在哪儿她都能想起宴海西。
说起来,她也不懂。
她不懂这个阶层的人是否真的那么冷漠,也不懂人的心是否转瞬即逝。
那两年,也有一段时间很迷茫,迷茫过后,身心都空洞了起来。
“这个阶层,只是一个环境,人都是不一样,欲望也不一样。”冼岚然说的委婉,毕竟她确实不了解宴海西。
“每个年轻的女孩儿都会幻想有一个优秀的男人爱上自己,可真有一个这么优秀的人说爱你,是不是应该怀疑他是否别有所图。”芙瓷一脸忧郁的说道。
却又自问自答,“可年轻的女孩儿除了容貌,还有什么?”
那个年轻女孩儿,就是她自己。
她除了这张脸,还剩什么,她自己都不自信了。
“爱一个人,需要很多理由吗?”冼岚然打断她的思想,“当你在找理由,逃避现实的时候,不就是答案吗?”
芙瓷转过头来,很认真的说:“其实我不完美,我除了这张脸,什么都没有,但他教了我很多东西,有时候我不都不想做他情人。”
芙瓷说:“我都想做他女儿。”
冼岚然被这话逗笑了。
“愿意教你,那也是有你的过人之处。”
芙瓷摇摇头。
“当时在澳大利亚,我什么也没想,只想回到他身边,可回来看见他走向正轨,我又想离开,等我到了英国,日子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脑海里时时刻刻都是他的影子。”
她很平静的看着冼岚然,“我快疯了。”
冼岚然问:“要不然去看看心理医生?”
芙瓷将葡萄丢在一旁的盘子里,摇摇头,惆怅的趴在了桌上,望着冼岚然。
“看心理医生有什么用?我还不如找个神婆给我驱邪。”
冼岚然被逗笑了,她问:“为什么这么说。”
芙瓷一本正经的说:“宴海西克我吧。”
“为什么?”冼岚然咬了一颗葡萄,酸甜的口味很清凉。
“你看我跟他在一起的这两年,我不是被报复就是被嫉妒,之前被拐去了澳大利亚出不来,还有订婚宴的时候差点死了。”
冼岚然听后,沉默一会,然后说:“不过我看你确实抗揍。”
芙瓷捏着葡萄玩,思绪却很混乱。
“其实宴海西知道我和澳大利亚的那个男人有联系,不过那个时候他正要和别人家谈联姻的事情,他没管我。”
“你的仓库出事了,就是他搞的,然后你把账单放到了宴海西的办公桌上,我不相信宴海西不知道。”
冼岚然看着她,想听她继续说。
“但他只是把钱还了,什么都没做,继续像以前那么对我,什么感情也看不出来,但我出事了,他告诉我他好像喜欢上我了。”
芙瓷求知的问:“上位者的爱都这么莫名其妙吗?”
冼岚然也回答道:“我对宴海西的了解不多,但我知道他是个很沉闷的人,有什么事不说,但他的内心想法更多的体现在他的行动上面。”
冼岚然笑着试问道:“如果他一直喜欢你呢?”
芙瓷啊了一声,没想到冼岚然也会跟她开玩笑。
她气着笑了,眼眶蓦地红了。
然后委屈的捂着眼睛,声音扭捏。
“我已经很难受了,你还开我玩笑。”
冼岚然见她突然就哭了。
伸手放在她的肩上安慰道:“如果你想在一起,你就说清楚,如果不想,就得忍住这些情绪。”
她哭了起来,那边的人也注意到了。
贺宜走了过来。
问冼岚然,“她怎么了?”
“为宴海西烦着呢。”冼岚然抬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