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半斤八两,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个女人同时还在和别的男人好着。
陈迪觉得身为男人,身为一个情场老手,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于是和那个女人发生了争执。
女人露出了丑恶的真面目,告诉他,她的丈夫不是好惹的,让他乖乖就范,还问他要钱花。
陈迪不想惹这种麻烦,想和女人断了联系。
那女人哪里肯,缠了他一小段时间后,意外的,那女人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事情被苏爷知道了。
苏爷把他老婆的几个情人全搞了,把那女人也痛打一顿,还把她弄去了缅甸。
万幸的是,苏爷没有查到他的头上。
后来又听说苏爷犯事被抓了。
再后来,陈迪就甚少再来b市了,也关掉了b市的分工厂。
这些事情都是他打听到的,按照当时打听来的消息,苏爷应该还在监狱里才对。
事情已经过去3年了,陈迪都快忘记有这么一段糟糕的,也是他情史的唯一滑铁卢。
今天苏爷居然突然找上门来算账。
苏爷到底要用什么手段对付陈迪,陈迪真的不知道。
他忍痛不敢再做任何挣扎,直到听到脚步声渐远,才压抑地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那帮人走后,周围除了风吹草动和动物的叫声,就是河水静静流动的响动。
仔细听的话,很远的地方会偶尔传来汽车的鸣笛声。
只是一点人声都没有。
陈迪在确认这个事实后,说不上来应该因为自己的小命保住了而感到开心,还是该为身处无人经过的荒地而感到害怕。
他蜷缩着侧躺在地上,用唯一没被束缚的耳朵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各种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迪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牧小在来例假的时候冲了冷水澡,夜里腹部疼得厉害,牧小被痛醒了。
不止是腹痛,牧小的身上也开始冒虚汗。
她很少有痛经的症状,偶尔不注意的时候,比如夏天吃了冰淇淋或者冰习惯,才会痛经。
她知道用热水敷腹部,可以缓解痛经,自己过去也是这么做的。
高中的时候,牧小第一次发生了痛经的情况,向刘虹英寻求帮助。
刘虹英说她哼哼唧唧,太矫情。
那之后,牧小有痛经的时候都忍着。
后来是从朋友那里了解到别人母亲教给孩子的方法,就是把热水袋灌上滚烫的热水,敷在腹部。
让身体感到微微出汗的程度,那么痛经也就差不多缓解了。
牧小翻过身,看了一眼安然入眠的对面床上的男人。
艰难坐起身,下床。
酒店房间里都是有提供矿泉水的。
牧小走到吧台,拿起一瓶矿泉水,一边转身一边拧开瓶盖。
对面床上的人影动了一下。
唐嘉翀似乎是睁开了眼,只看了她一眼,没问什么,又闭上了眼睛。
牧小转身向洗手间走去。
她倒光矿泉水瓶子里的水,拧开水龙头把热水注进去。
这个酒店的热水拧到最大还是挺烫的,牧小实在没力气自己再烧一壶热水。
而且开水肯定会把矿泉水瓶烫坏的。
想着唐嘉翀刚刚到底有没有醒。
好像是看见他睁开了一下眼睛。
既然他看见自己了,为什么一句话都没有问。
没问她半夜起来干什么,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或者他根本没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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