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收下物业费,来你们家好几趟了一直没人在家。”门前的人道。
陈迪皱了皱眉:“明天我过去物业那里交。”
“你们别是赖账不交物业费吧?这小区是所有业主的,每个人都有义务交物业费。明天交今天交也没什么区别,我们支付宝微信转账都可以。您打开门,扫码交个钱,半分钟的事情。”门外人不耐烦。
陈迪沉了沉气,打开门,露出一条缝:“多少钱?”
话音未落,门被一股大力瞬间顶开来。
陈迪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几道人影控制住身体。
“你们是谁?”陈迪想要挣扎,发现进来的是两个体格健壮的男子。
帽子口罩遮得严实,一身黑衣,甚是骇人。
房门也被关上了,陈迪瞬间脊背冒出冷汗来。
难道是遇到入室抢劫的了?
“你们想干什么?我要报警了。”他大声质问着。
那些人根本没理会陈迪的问话,把人往地上一推。
次啦一声,一卷胶带纸封上他的嘴巴,还连绕了两圈。
陈迪惊慌不已,不敢再造次,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些人完全不理他,其中一个人自顾跟同伴说着话:“现在怎么办?这个女人好像完全昏过去了。”
“昏了倒省事,省得反抗。我先把她带到酒店,这个男的就交给你,抛到荒郊野岭去。”同伴说。
陈迪一听急了,可任凭自己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心里的惊恐也无限放大开来,他不认识这两个人,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要把牧小带到酒店去,难道是想对牧小图谋不轨?
所以这些人和酒吧里那个和牧小认识的女人是一伙的?
那个女人下药不过是给自己的这两个同伴行方便?
可为什么要误导他?
这不是拿他开玩笑吗?
操蛋的,怎么这么倒霉碰上这种事。
果然是不能动迷药这种东西,自己本本分分地以情绪价值去让女人心甘情愿和自己睡,是多么安全的事。
想到这里,陈迪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很想告诉他们,沙发女人让给他们,可呜呜咽咽的就是发不出声。
那人四处看了看,直接走进一间卧室,出来时手里拿了一床薄被。
沙发上的牧小一盖上被子就热地掀开来。
保镖又重新将她裹上。
私人飞机上,唐嘉翀心急如焚。
见外面一片漆黑,唐嘉翀道:“还有多久?”
“快了,10分钟后降落。我们的人已经控制住陈迪了,夫人应该没事。”啊明说。
唐嘉翀的俊脸在机舱的灯光下如刀削般冷峻凌厉,嗓音暗沉狠戾,“最好没事。”
牧小在酒吧的时候给唐嘉翀还发过微信,是一个头发半白的老者精神奕奕地在舞台上演奏萨克斯。
牧小发消息说:“你老了会不会比他还帅?不过要是你不会乐器,大概比不过的。”
唐嘉翀当时有点事,没看到微信,后来看了,微信回过去,她说去姐姐家。
后来再打电话,没人接。
他只是随口叫人吩咐这边安插的保镖视频通讯给他看一下,就看到陈迪扶着牧小上了一辆出租车。
陈迪也坐了进去。
“他们前面在干什么?”唐嘉翀问。
“之前他们在酒吧喝酒,就是听听音乐、聊聊天。哦,对了,陈迪端了一杯酒给夫人,酒撒了,夫人没喝。离开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认识的人,夫人和那个人喝了一杯酒。后来夫人就去酒店取行李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