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出息,你就有出息了?你不是也叫姐姐从唐家顺钱顺东西过来吗?”杨安波一边挡一边大声反驳。
母子两个在屋子里追打嚎叫了一阵,杨母打不动了才消停下来。
杨母气喘吁吁:“你和你姐一样笨,那个女人哪里是看上你,她分明就是看上了唐嘉翀。处心积虑把你姐姐挤走,她好嫁入豪门,做豪门阔太太。”
“她这么有心机?”杨安波不太相信地嘟囔。
他的印象里,牧小就是个拼命工作的女人,时刻紧绷着神经。
他一犯懒她就拼命催他,要不是受不了了,也不会追到手还不到半年就分手。
关键是,他并没有把唐嘉翀的真实身份告诉过牧小。
原因无他,就是觉得自己姐姐的男友这么富有,自己家里却穷酸得什么都没有。
一点好处捞不到,他觉得丢人,还不如不说出去的好。
“牧小不知道唐嘉翀是谁,我都没跟她提过。”杨安波嘟囔。
“你不说她就不知道啦?唐嘉翀一个电话,人家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分明就是个心机女。你说实话,你们交往的时候是不是给那女人花了不少钱,你这个败家子。”
“妈,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在她身上就没花多少钱。”
事实不仅如此,杨安波辞职在家躺平后,牧小还责怪他大手大脚花钱啃老,要他赶快出去找工作。
杨母唠叨几句儿子,不再理会他那些破事,还是担忧女儿的事:
“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们分手根本没经过我同意。我要好好问问唐嘉翀那小子,他的良心给狗吃了吗?你们从小青梅竹马,这关系就能这么草草地说断就断了?”
“妈,你也别光说唐嘉翀的不是,要我说我姐也要反思一下自己。说句难听的,我姐的样子哪里像个首富家的未来儿媳妇。素面朝天、衣着朴素,走在大街上谁认得出她嫁的是有钱人,还是那种很有钱很有钱的有钱人。”
杨母听完儿子的话,上下打量自己的女儿。
杨母是唐家的保姆,她一直灌输女儿的思想也是一定要照顾配合好唐嘉翀的生活习惯和癖好。
她坚信,女人把男人伺候好了,男人就离不了这个女人。
这也造成了杨安茜不辞辛苦,特别爱操持家务的家庭主妇性格。
在外形上,杨安茜确实疏忽,甚至是不甚在意的。
她把唐嘉翀,把唐家当成了自己生活的全部。
无私奉献的同时,也忽略了自身。
此时,杨安茜却是陷在自己的悲痛中:“他们两个肯定不认识,他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她清楚记得和唐嘉翀争执的时候,他连牧小的名字都说不出来。
“不管认不认识,你和唐嘉翀从小一起长大,唐嘉翀身边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当年他顶住那么大的压力和你处对象,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他只是气你老往家里送钱罢了,这事是我们大意了。”
“都怪这个臭小子,一天到晚只想着伸手问你姐要钱。”
杨母说着又狠狠给了杨安波一巴掌。
“说话就说话,怎么又打我?”
杨安波捂着被打疼的臂膀说:“你们怎么不听我说呢,都这时候了,还不反思反思自己。哪个男人不爱漂亮女人,哪个男人不花心。”
杨母唉声叹气:“妈当年之所以一直在唐家干活没离开,就是想让你姐和唐嘉翀有更多时间的相处,让他对你姐死心塌地。”
“但现在你姐已经不再是十七八岁,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了。她快30岁了,女人不懂得爱惜自己,只会越来越难看,青春饭也就那么几年。”
“安茜,你既想成为富家太太,就要有富家太太的样子,穷酸像只会让人更瞧不起。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拾掇自己。你弟说得对,男人本性都是如此,都爱新鲜,但新鲜完了就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