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被送到医院,庄静娴和贺老夫人接到消息也匆忙赶到。
“啪。”
庄静娴一巴掌打在温晚的脸上。
“你这个丧门星,澜琛生病这么大的事为什么要瞒着?”她脸色铁青的指着温晚的鼻子叫骂道。
温晚没敢吱声,被庄静娴挡住的贺老夫人缓步走到她面前。
“丫头,我是怎么教你的?人不可以向恶势力低头,所有为难你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师父的话,你忘记了。”
贺老夫人摸着温晚被打过的脸颊,满眼都是心疼。
当她听见熟悉的声音,眼底充满了震惊,含泪的双眸蓄满了泪光,委屈地憋着嘴。
“师父。”
“你这坏丫头,一别多年,就不知道去看我一眼。”贺老夫人掏出手帕擦着温晚脸上的眼泪,她满目慈祥地望着眼前的爱徒,“小弄堂里的我们当年相处的不是很愉快吗?为什么,你会丢弃自我呢?”
温晚吸吸鼻子,她无颜面对恩师。
“师父,是我活该。”她抱着贺老夫人。
这是阔别依旧的亲人。
庄静娴彻底傻眼,婆婆什么时候和温晚有这一层关系?
她想到婆婆是身出名门的大家闺秀,加上又有一手好绣工,对非遗方面又有一定的研究,所以整件事联系起来她不难想到温晚和婆婆之间是认识的。
“你这个傻子,向晴告诉我你到了沪市,说什么离婚了,我要是不回来还真不知道你被这对母子欺负得如此惨。”
贺老夫人收回帮温晚擦眼泪的动作。
她紧紧地握着爱徒的小手,面无表情地望着庄静娴。
“母亲。”庄静娴心虚的不敢去看温晚的眼睛。
贺老夫人瞥了一眼庄静娴,“为什么要打温晚巴掌?我不在贺家的日子里,你也这么欺负她吗?”
庄静娴一下子被贺老夫人说懵了,她完全没到婆婆会成为温晚最大的靠山。
“母亲,我也是担心澜琛,一时着急才会动手打了她。”
她极力狡辩,不愿意成为过去的行为。
温晚不想让贺老夫人操心,年纪大了不能受任何刺激。
“待会儿澜琛醒了,你记得把这个巴掌还给他。”贺老夫人紧握着温晚的手,帮她出了一个主意。
温晚不敢吱声,贺澜琛是病人,何况经过奔波他高烧不退,肯定需要静养。
“师父,这件事等贺澜琛醒了再说好吗?”
她不想马上答应,怕惹事。
贺老夫人面对温晚的退缩,她不由叹息,“你呀!”
庄静娴被晾在一旁,她一向被人捧着,什么时候受过冷眼。贺老夫人拉着温晚的手,说说笑笑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医生从急诊室出来,她摘下口罩望向庄静娴,“庄董,贺少的情况很严重,近段时间需要住院治疗。”
庄静娴一听贺澜琛身体情况危急,她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医生的治疗方案。
贺澜琛被送到VIp病房,温晚陪在贺老夫人身旁,庄静娴走在他们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