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已经离了,只要领到离婚证一切就能回到原来的轨迹。
乔建国听到温晚撂下狠话,对她油盐不进的倔脾气除了心梗,还有不爽。
温晚拉开车门上车,不顾乔建国站在外面,她吩咐司机开车。
一路上,温晚靠着车座闭目养神。
回到别墅。她的心情被贺澜琛和乔建国毁得一干二净。
换好睡衣,为了肚子里的宝宝,温晚重新躺下。
翌日,她吃完早餐打算出门一趟,刚走到庭院,卫明见到她走过来,拉开车门等在原地。
“温小姐,总裁让我接你去医院。”
温晚眼神冰冷地瞪着卫明,不咸不淡地回应他,“回去告诉贺澜琛,我温晚不是他和乔依依爱情paly中的一环。”
卫明傻愣在原地,温晚最近屡屡刷新她起初怯弱,卑微的形象。
起码,她现在的腰杆子十分的硬挺。
“温小姐,总裁想单独见你一面。”
卫明又补充一句。
温晚停下走动的脚步,她背对着卫明站立,“我和他隐婚三年,一千多个单独见面的机会放在他面前都不愿意抓住,现在我不想见了,他反倒让你来约我,他的脸不疼吗?”
卫明的脑海里只浮现一句话:温小姐她是真的疯了。
被总裁逼疯的。
温晚乘坐公交车去了二手市场,心情不顺的时候,她喜欢来这里走走,看看。
来到一处摊位前,她看到一个女人面前摆放着一个金子做的璎珞,上面的银项圈和璎珞设计的图案完全不同,看上去就是突兀的衔接,十分别扭。
摊主是个五六十岁的乡下农妇,看温晚一个人,身上穿的衣服不是便宜货,人又长的漂亮水灵就主动凑上前套近乎,“美女,这璎珞是我公公以前给孩子打的,那时候家里条件好,要不是我孙子的病烧钱,这传家宝我真不会拿过来售卖。”
温晚观察着农妇,她脸上饱经风霜,沟沟壑壑。指甲缝黑漆漆的。加上手上的老茧厚厚一层,这不是家道中落,而是从小就在恶劣的环境下长大。
金子打的璎珞原本不稀奇,最多就是图案复古些,是老手匠的传统手艺。
市面上很多店铺收金子,她却要拿到二手市场来售卖,理由只有一个,这东西来路不明。
“我就随便看看,散散心。”温晚总觉得那个璎珞十分合她眼缘。
就好像是她从小佩戴在身上似的,她被这荒谬的想法给震撼到了。
农妇见温晚不感兴趣,她白了一眼悻悻然地走了。
走出二手市场,温晚看到不远处有鬼鬼祟祟的身影。
难道是她多疑了?
贺澜琛这人真够无聊的,都说了不见他了,为什么还要派人跟踪。
温晚离开二手市场,躲藏在暗中的男人拨通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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